『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凯莉伦既然下定决心，肖离便从实际考虑，如果她准备好了，就带着人马进入寒霜城。毕竟寒霜城那边的NPC太少，就是不知道他们沙蝎人能不能和凯恩人合得来。
凯莉伦表示凯恩人小意思，这个种族太胆小，仗着自己能冬眠才熬过来。见到沙蝎战士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离开沙蝎城，肖离回到学院直接下线。
……
经过一个月的改造，阶梯的四周已经发生大变样，硬生生的从一个小区变成了广场。同时四周被栅栏围着，四边都留了数个通道供玩家们通行。
有警察执勤，但没有设卡，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刷身份证无障碍地通过。
肖离回家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叫老费录制资料。
“我现在可以给出很准确的答案，所有的NPC种族都是之前被毁灭的星球的遗族。”
“同时我之前的猜测有误。”肖离手指相抵，表情严肃。
老费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肖离慢慢说道：“第二维度系统，并不是毁灭我们的一方降临的，而是‘保护’我们的高等文明降临的。但不知道基于什么心态，在星球被毁灭之后会，高等文明会重新编辑遗民的记忆。”
老费的瞳孔缩到极致，又瞬间绽放光彩。
高等文明！保护！这两个词一结合，起码不再像以前那样绝望了。
“根据已知情况，巨龙有保存记忆的方法——如果用数据化来理解，那就是巨龙有特殊的代码，或者干脆说它们就是病毒之类，能绕开系统的检测。”
“如果能够找到躲避记忆编程的方法，又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或许人类可以选择集体数据化，并保留记忆，成为第二维度的一员。”
“那样，人类或许能够获得永生，但将不再繁衍。”
“这不是建议，只是可行性推断。”
肖离后面这几句话说得很慢，因为每一句都意味着石破天惊。
客厅中三个人被震撼得久久不语。
“此外，沙蝎城下的炎魔勾斯魔格，是被深渊放逐囚禁的恶魔。锁住它的铁链是魔金打造，硬度和韧度天下无双。即便不考虑释放恶魔，也希望能够在第二维度实现高硬度的魔金切割。因为那是金属兵器、铠甲最强的材料。”
“同时，巨人沼泽的传送法阵已经修复完毕。”
肖离盯着老费，沉默几秒后轻声道：“因为不知道传送去何处，所以需要有人冒险。”
“准确的说……这是一条不归路，需要有人自愿牺牲。”
肖离自嘲的一笑：“没办法，我现在还不敢死，不然我就自己去了。”
老费眉毛一挑，低吼道：“知道就好——是百分百牺牲吗？”
如果是百分百的不归路，那就意味着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老费相信能够找到这样的勇士，但亲手把人送去送死……
“概率挺大，否则我就去了。”
老费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百分百就好，我相信运气站在我们这边。”
“那你就安排一下。大概地球一周之后，我就去巨人沼泽重建法阵。”
“好，还有什么？”
肖离想了想：“联系一下西边的人，说沙蝎族战士要进驻寒霜城，让他们不要大惊小怪。”
“此外就是……”肖离笑了笑：“我准备开始上课了。为了仪式感，你现在可以叫个兄弟上线，给亚玟捎封信，喊她回寄灵城，和我一起亮个相。”
老费一愣，随即露出玩味的笑。
“想站出来当院长了？”
“时不我待，就靠NPC和现在几个老学究，想建立魔法体系有点天方夜谭。”
*
*
回到学院正好是傍晚，肖离随便差了点东西就开始备课。
学院扩建已经完成差不多半个月，但真正能“潜心”进来搞研究的玩家并不多。即便有“行政命令”，那些人对魔法的掌握也很多是囫囵吞枣。
这实在出乎肖离的意料，也让他深感遗憾。
毕竟，没有建立知识体系，没有实际经验，没有对魔法的热爱，想领悟魔法的真谛并有所创造……确实很难。
反而是亚玟在凛冬城那边，依靠着秦思璐和夜零星等热爱法术的大佬，他们的法术研究进展远比寄灵城这可以容纳数千人的大学院还要强。
做个比较就类似一个研究生所和2000人的高中比科研。
在肖离看来，这白瞎了两千人的地盘……
夜幕慢慢降临，肖离翻着法术秘典，从里面摘抄出几条精要法术，又从自己的法术笔记中摘选出关于空间和时间这两类符文的概念，开始为每个符文做注解。
时间慢慢流逝，直到房门嘎吱一响。
肖离偏头，只见亚玟带着满身的风尘，嘴角喊着笑意站在门外。
“辛苦了。”
“大院长召唤，再辛苦也得回来呢。”亚玟随手关上房门，走近书桌。
肖离抬头看着她，又闭上眼感知了一下，顿时欣喜道：“你居然领悟到风系法术了？”
“嗯！我厉害吧？”亚玟竖起指尖，一个小巧的风系魔法漩涡在指头升起。
“厉害厉害！”肖离赞道，然后推过稿纸：“快来帮我备课……我还真不会。”
“……你能不能让我歇歇？”亚玟咬着嘴，佯装生气的瞪着他。
话虽如此，身体还是很老实。她屁股一撞，便把肖离撞离了椅子，坐到书桌前。
肖离含笑站在她身后。
其实，他也是想让亚玟看看，她能否理解自己准备的内容。
果然，亚玟一看他的大纲便陷入了思索，随后更是足足沉默领会了半个小时。
“头有点疼。”亚玟回头看着他，眨了眨眼：“为什么我一看复杂的时空符文就感觉脑子里面空荡荡的？”
“因为时空符文是规则，你平时很少使用法术，所以对于魔法力量的感知……就不太行。”肖离见亚玟可怜巴巴的模样，笑了笑，伸手按住她的脑袋瓜：“给你揉揉。”
“嗯！”
“今后你没事也可以多释放一下法术，特别是感知魔法的路径——玩家的施法路径是存在脑海里的，所以天然就有优势。”
亚玟闭着眼，享受着肖离的按摩，哼哼道：“当NPC太辛苦了。最辛苦的是你们可以用传送，而我们只能走路，太过分！”
“……呃，确实过分。”
肖离揉揉鼻子，嗅着指尖的发香附和道。
第二天上午，所有五十级以上的法师玩家同时收到任务。
【开学第一课】
任务等级：A
任务描述：魔法学院院长正式为高级魔法师以上的玩家传授知识。
任务奖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