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惜命的恭远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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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宛漫不经心听着,陈锦枝人都死了,死后的追封和荣华,没有什么好计较和羡慕的。

倒是白苣在一旁气恼,着急道,“宛宛!你怎么都不生气!”

姜宛好笑着,“有什么好生气的,皇上追封陈容华,不过就只是为了彰显仁德,让恭远侯更加失去朝中大臣的人心,也让天下人因恭远侯不快。”

正好,既然恭远侯回了恭远侯府,那她正好清算清算旧账!

她起身往外走去,嘱咐道,“我出去溜一圈,你别乱跑,眼下宫里可有人不少看我不顺眼!”

白苣刚想喊住姜宛,准备问清楚她去哪,谁料姜宛跑得快,她不等喊她就已看不见人影。

不过十几分钟,姜宛踩着她的超技术顶级滑板快速到了恭远侯府附近。

侯府屹立常青街大道,占地面积千亩,离皇宫近,又在闹市,很是繁华。

她假装随意,瞟着府外站着的两列侍卫,那些侍卫将各个出口都严密的把守着,致使无人可进出。

姜宛慢悠悠晃着,最后半靠在一侧临着小巷的红墙,心想她的超技术顶级滑板也飞不过这道一丈高的红墙!

想她姜家能人辈出,她祖父姜尧是个国手棋圣,她的表哥们不是当官就是当土匪,不对,不是当官就是当山大王,还都颇有经商头脑,各个会轻功!

怎么轮到她,她就什么什么不会,好似一个基因突变的奇葩。

许是她心底还过思念她当山大王的表哥,以至此刻姜承霁出现在她面前。

姜宛一见他,忙是一手抓住他的手臂,“表哥!你来得正好!”

她兴奋过后,又好奇道,“你怎么还在京都,你没回东崇山么?”

姜承霁摇首道,“我听说你差些在祭天大典上丧命,就过来看看。不过,我倒是回了一趟东崇山处理了一番小五的后事。”

他补充道,“小五的尸体已经被萧珩送回了东崇山。”

姜宛怔了怔,没想到萧珩的动作倒是快,不过短短六七日的功夫,他就已经将姜承御的尸体送回了东崇山。

萧珩到底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答应她的事情,的确会做到。

她回神,用手指了指这一丈高的红墙,舒缓笑道,“你轻功好,不如带我进去?”

姜承霁拍着胸膛,十分风流痞气,又联想到今日恭远侯陈子望的处境,心下顿时了然。

他舒朗应道,“好说!”

要说姜氏子弟多俊男,姜承霁笑着,感觉青天白日里的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耀眼的让人不敢直视。

姜宛轻叹一口气,若是姜氏一族至今昌盛,想来今日在东崇山落草为寇的那些男女,势必会成为京都之中争相捧之的贵人。

数秒之后,她就和姜承霁翻墙到了恭远侯府内院。

内院刚走过一些奴仆,她落地之时小心躲在树后,又观察着内院情况。

她小声问道,“你来过恭远侯府,你可知道恭远侯住哪?”

姜承霁颔首,拉过姜宛手腕,轻车熟路找到恭远侯陈子望的院子,速度迅速。

此刻的陈子望正坐在院子里烹茶,茶香阵阵从院内飘出,好不风雅和闲适。

他此刻的神情看着实在是不像一个死了女儿的老头,十分隐忍。

她们进了内院,姜承霁凌波微步般至陈子望身侧,他拔出长剑抵着陈子望的下巴。

剑光轻闪,剑刃凌厉,只需稍微往内侧移动一寸,就可见血封喉。

姜宛大步流星跟上,好在此刻内院除了他们三人是一人都没有。

陈子望见到姜宛时,眸中恨意不断溢出,怒道,“我恭远侯府掌握数万精兵,府内暗卫无数,你们若是敢伤我分毫,今日就别想撤出侯府!”

姜宛环顾四周,这里的确除了她们是一人都没有。

系统为了钱途十分殷勤,“攻略者,暗卫正在内院外,你们动静小些,许是不会被发现。没有暗卫敢视奸主子,你们速战速决!”

姜宛知晓后心安不少,她跨步上前,大胆道,“怕什么?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从自己的袖中拿出另一枚被复刻的铜币,她将铜币摆在恭远侯的面前。

她佯装自己不知道宝藏所在地,“恭远侯,我只问你一句,当初姜氏一族究竟是因巫蛊之术而被灭,还是因那笔巨大的宝藏而被灭?”

一般帝王建立王朝,虽多得是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可当年开国元老有四家,为何独独被灭了姜氏一家?!

陈子望一见那枚铜币,双眸微亮,凌厉非常,“这枚铜币竟然在你手中!”

姜宛坐在他面前,吹了吹热茶,悠闲道,“你若肯和我说实话,这枚铜币今日就是你的。左右我们姜家的宝藏早已不知道所在何处。”

姜承霁的长剑往内侧移了分毫,陈子望心忽而一惊。

陈子望忙说道,“两者皆而有之。姜氏一族的确因巫蛊之术而亡,此事和西北萧家有关。而那笔巨大的宝藏,则和姬姓皇室有关。”

他咽了一口唾沫,“北安王朝建立初期,国库空虚,因前朝劳民伤财而入不敷出。正是百废待兴之际,先皇得知姜氏一族藏有传世的稀世珍宝。”

他补充道,“是先皇告知我,再命我偷了藏宝图,实非像外人所传言那般!”

姜宛眸中诡谲暗涌,她所听到外人版本的确是陈子望得知姜氏有宝藏,所以才告知先皇,引先皇增添害人之心。

只是,姜尧可是陪着先皇打天下的功臣!

先皇竟然就只是为了那一笔宝藏……就对他残忍至此么!

她逼问道,“恭远侯,你可说的是真的?若你被我察觉出撒谎,我可就要当着你的面,将这枚铜币用剑销毁!”

她轻笑,胡编乱造,“我表哥这把长剑可是厉害,削铁如泥不说,还能见血封喉!”

陈子望摇首,愤怒之余,急匆匆举手发誓,十分惜命。

他不光是惜命,又是将视线落在姜宛放在石桌之上的铜币——这枚铜币,他非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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