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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帮我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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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手指捏着书页的边角翻过一页,张薰羽正看的入神,忽然一只手从后面探进她湿漉漉的发间。

熟悉的宽厚手掌和熟悉的温度,张薰羽没有回头的继续看着杂志,任由易千率在身后用毛巾包覆住她的长发。

“怎么头发都不擦干。”头发还湿的随时可以拧下一把水来,易千率皱了皱眉,用毛巾一点点的把张薰羽的头发擦干。

“不是还有易先生吗?”张薰羽换了个姿势,趴在易千率的腿上,继续翻看着杂志,方便易千率继续帮她擦头发。

易千率无奈的摇了摇头,张薰羽是看准了自己会帮她把头发擦干净吧。

长发由湿漉渐渐变成微湿,手握上去的时候只有一点模糊的水湿感,易千率把毛巾递到张薰羽手里:“现在是不是该轮到张小姐为我服务了?”

“易先生自己可以擦。”张薰羽没有接,毛巾从张薰羽的手里滑落到床上,晃着纤直的小腿继续头也不抬的看着杂志。

“我自己擦不好。”易千率伸手,正要把张薰羽捞起来,张薰羽已经先易千率一步起身挪到床头靠坐着,抓了个抱枕挡在身前。

“我觉得易先生在擦干头发上很有技巧和天赋,应该可以服务好自己。”张薰羽小半张脸掩在柔软的抱枕后,露出一双亮的像是星子的眼。

“在擦头发上有没有技巧和天赋我不知道,但我在其他的一些方面的确很有技巧和天赋,要不要展示给张小姐看一下?”易千率也扬了嘴角邪肆的笑,随手把张薰羽的杂志搁在床头柜上,向着张薰羽一点一点探过身去,直到近的呼吸可闻。

易千率的眸色深暗,是张薰羽可以看懂的情绪。

张薰羽只和易千率对视了几秒就抱紧了手里的抱枕:“我渴了去倒水喝。”张薰羽快速的往床边挪。

易千率怎么可能让张薰羽离开?

易千率长臂一伸把床头正好放温的水圈过来递到张薰羽手里,另一手一探轻易的从张薰羽手里把抱枕抽出来:“这里有水,喝吧。”

张薰羽低下头,小口小口缓慢的喝着水,易千率灼人的视线无法忽视的烫在她身上。

但不论喝得多慢,水也总有喝完的时候。

“不渴了?”修长的手指把空了的玻璃杯从张薰羽手里抽出来,放到一旁。

“我……”张薰羽的目光闪躲着,还没有想好该说些什么,易千率就低笑着凑近:“想到理由了吗?去洗手间?还是觉得闷想去露台上吹吹风?”

不给张薰羽回答的机会,易千率的身子一点点的覆压下来,离张薰羽逐渐的近……

四目相对,近到鼻尖都几乎抵在了一起,易千率的所有呼吸都喷在张薰羽脸上,温热酥麻。

“易千率……”张薰羽的手绞紧了身侧的床单,抓出一朵皱巴巴的花。

张薰羽紧张的样子让易千率低声的笑了笑,缓慢的伸了一只手向张薰羽的腰侧探去……

张薰羽一双眼睛闭得很紧,感觉到易千率的手搭上她的腰侧,然后……很轻的挠了几下?

张薰羽的身体颤了颤,忍了忍,还是抑不住的笑出来:“哈、哈哈……易千率,住、住手……”

张薰羽怕痒,尤其是腰侧的软肉,张薰羽怎么也没有想到易千率会挠她的腰侧,一边急促的笑着一边拼命的蹭着身体想要避开易千率的手。

易千率覆压住张薰羽的身子,咬着张薰羽细白的耳垂低声:“要不要帮我擦头发?嗯?”

水滴沿着易千率的发梢滑下来,落进张薰羽精巧的锁骨间。

“哈哈、哈……停下,我、我帮你擦……”张薰羽忍着笑勉强吐出完整的句子。

作乱的手停下,然后身上一轻,易千率从张薰羽身上离开。

毛巾被放进张薰羽手里,张薰羽轻轻喘了一阵气,才水润着一双眼几分恼怒的看着易千率。

“我知道,张小姐最是讲究诚信了。”易千率曲着一只膝散漫的坐在床上,半勾着嘴角笑得有几分痞气。

易千率明明是清俊至极的一张脸,配上这样痞气的笑却格外的令张薰羽心跳紊乱。

张薰羽定了定心神,抓过毛巾绕到易千率身后帮易千率擦头发。

“这样擦不方便。”易千率握住张薰羽的手腕微一用力,张薰羽不设防的跌到千率的腿上,睁大了一双眼微讶的看着易千率。

“好了,现在可以擦了。”

……明明是刚才那样擦比较方便吧。

张薰羽一张脸上漫上一片红。

咬了咬下唇,张薰羽抬起手绕到易千率脑后细细的擦拭着易千率的湿发,刚好可以够到。

易千率看着张薰羽烧红一片的脸,浅淡的笑了笑,垂了垂头下颚搁在张薰羽的肩窝,张薰羽沐浴过后身上很轻浅的香气盈在鼻息间,易千率不自觉的深嗅了几下。

等到张薰羽把易千率的头发擦干的时候,易千率依旧靠在张薰羽的肩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呼吸轻且平缓。

睡着了?

张薰羽的身体僵了一下,伸手轻轻的拉了拉易千率的浴袍一角:“……易千率?”

“唔。”易千率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过长时间的工作还是因为张薰羽身上舒缓的气息,带出了几分困意。

“不早了,睡吧。”易千率没有离开张薰羽的肩窝,手向后探了探准确无误的抓过张薰羽手里的毛巾搁到一边,摁灭的床头的灯拥着张薰羽躺倒在床上。

易千率翻了个身躺在张薰羽身边,手臂紧紧的锢着张薰羽贴向自己。

张薰羽可以感受到易千率的心跳,贴在她的肌理上,一声一声,带的她的心跳越发的快。

时隔七年,这应当是张薰羽第一次再次和易千率躺在一张床上。

心跳乱的像是七年前和第一次和易千率睡在一起的时候一样,甚至比七年前还要快。毕竟七年前,还有很多感情是她还没有认清的,现在则完全不同。

所有相贴的地方都像是烫的要烧着了一样,张薰羽挪了挪身子,想要和易千率拉开一些距离。

“别动。”易千率的手臂动了动,把张薰羽更紧的压进胸膛,“我只是想抱抱你,什么都不会做。”

易千率话里的姿态放的很低,像是怕张薰羽会拒绝一样。

张薰羽的心里蓦然就颤悠悠的颤了一下,有某种坚硬的冰层在瞬间融化开来。

张薰羽的身子动了动。

张薰羽连让他抱一抱都还是不愿意吗?

易千率有片刻的失落,揽着张薰羽的手微微松了松,方便张薰羽挣开。

腰间一暖,一双手臂环上易千率的腰际,张薰羽柔软的身体主动贴近易千率。

易千率蓦然一阵惊愕。

“……张薰羽?”易千率不确定的叫了张薰羽一声。

“嗯。”张薰羽埋在易千率的胸口,闷闷的应了一声以示的确是她主动抱住了易千率,“睡觉了。”

一片黑暗里,易千率的嘴角缓慢的扬起。

“好,睡觉。”易千率环抱住张薰羽,心里是暌违了多年的满足感,低了低头,在张薰羽的额角印下一个浅吻,“早点睡,明天送你一份礼物。”

第二天张薰羽拥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离开了。

手探了探,旁边的床褥还有些残存的温热,易千率应该才刚刚离开没多久。

张薰羽在床上坐了片刻,迷蒙的睡意渐渐清醒过来才下床换了身家居服。

洗漱之后从卧室出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份牛奶和一份煎蛋。

刚刚好的温度。

早餐旁放了一份胃药,张薰羽拿起来,正好是张薰羽这几年在英国常备的,不过这几天刚好吃完了,在中国又没有找到。

药盒背面的触感不同于正面,张薰羽把药盒反过来,一张米色的便签贴被贴在了背面。

“饭后半个小时后记得吃胃药,两片,温水送服。顺,吃东西的时候少喝水。”

这种药她吃了这么多年了,还会不知道吗?

张薰羽摇了摇头,嘴角却不自觉的划开一个弧度,一双好看的眼睛也笑得微微弯起。

才刚刚切了一块煎蛋咽下,就有手机铃声响起的声音传过来。

张薰羽搁下手里的银质刀叉,伸手把手机勾过来,手机上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的是A市。

现在在A市,还有谁会打电话给她?

张薰羽皱了下眉,划了接听。

“张薰羽,能听出来我是谁吗?”微微上扬的语调,单单是听声音就让人不自禁的想到那个明艳的灼人的女子。

张薰羽弯了弯嘴角:“苏娆,打给我什么事?”

“非要有事才能打给你吗?”苏娆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当然不是。”张薰羽顿了一下,接着往下说,“只是在无事的时候打给我,不像是苏娆的作风。”

电话那头传来苏娆的笑声:“果然了解我,今天方不方便陪我去做个产检?顺便喝点东西聊一聊。”

产检?

张薰羽有些讶异:“娆娆,你怀孕了?”

“我也结婚这么多年了,也该有孩子了。怎么样?有时间吗?”

“当然有时间。”张薰羽应下来,淡笑,“和苏影后见面,怎么会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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