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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利益面前无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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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晚莲从安夏秋包里翻出戒指时,灵琪就悄悄走了出去。

这大概就是,在利益面前,所有的友情都不值得一谈。

她报了警,算算时间,警察应该快到了。

电梯门开启,里面走出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警官,小偷在那边,你们快跟我来。”警察带走了唐晚莲,在众目睽睽之下。

然而接收到消息的姜逸之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心急和感伤,反而嘴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

倒是唐父唐母像是火烧眉毛了一样,一边苦苦的哀求黎玟,请她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一边千方百计的找关系,让警方那边手下留情。

但是,警察能带走唐晚莲,却是带不走唐家的势力。

唐家虽然赶不上扉黯然一手遮天的势力,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大企业,有些实力还是管用的。

在走了一系列形式上的调查之后,唐晚莲还是被保释出来了。

而另一边,安夏秋的生活也并没有很平静。

才刚刚确认过安安和卿卿都已经睡了,才刚刚关上了儿童房的门,安夏秋就接到了姜逸之的电话。

“夏,夏秋,我,我好想你……”

电话里的他好像迷迷糊糊的,安夏秋心中一紧。

“你没事吧?”她警惕的问了问,难道是唐晚莲出事给他带来的伤害太大了?

“没,我没事,来!接着喝!别走啊……”

安夏秋感觉到他那边声音很嘈杂,便顺口问了句,“你在哪?”

“我?我还能在哪?酒吧!”

安夏秋看了看表,都快凌晨十二点了,这个点还在外面醉成这样,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听我说,放下酒杯,立刻回家吧。”

安夏秋刚想挂上电话,就听见了一声惨叫。

“喂?姜逸之?你没事吧?喂?!”

她心中一紧,这个点喝的烂醉,还是一个人,说的难听点,在酒吧里被人打死都不知道。

怎么说也是朋友一场,她也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想到这里她披着风衣就出门了。

离他的别墅最近的酒吧只有一个,安夏秋就直奔那里。

果然,才刚一推开门,安夏秋就看到了烂醉在那里躺着的姜逸之,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连忙跑过去,拨开人群。

“姜逸之?你没事吧?”

身后的魁梧的男人将手中的酒一挥,洒在了他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

“夏,夏秋?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看清楚安夏秋的模样,他突然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

“是我,赶紧起来,我送你回家吧。”

安夏秋强忍着对一身酒气的他的恶心,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扶起来。

“夏秋,我,我真的,好想你……”

他口中的酒气喷薄而出,让她胃里感觉不断的翻涌。

把他送回家后,安夏秋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心中突然变得惊慌起来。

糟了,肯定是刚刚扶着他回家的时候落下了!

那条丝巾可是她在美国的时候,一个令她入门的前辈送给她的,她一直都很珍惜的。

算了,给姜逸之打电话他也不会知道是什么,给他发个短信,约个时间把丝巾取回来吧。

安夏秋想着,推开了别墅的门。

灯已经全部都暗了,她凭着印象中的玄关,摸索着换上了鞋子,在黑暗中摸索着,开了灯。

小心翼翼的,生怕发出什么动静来吵醒了安安和卿卿,还有,扉黯然。

然而她刚一打开灯,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扉黯然。

安夏秋吓了一跳,不觉后退了几步,尴尬的笑了笑,“怎么,还么睡啊?”

“当然,有些人都能出去私会情人,这还算晚吗?”

他表情变得扭曲,脸色阴沉,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

私会情人?这种事情他也能想的出来?!

安夏秋没有理会他,默默的奔着楼梯走过去。

但却被他一只大手挡住了去路。

“你想干什么?”她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她也不想和他吵。

“我想问你,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他冷静的出奇,但是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深深扎进她的心里。

安夏秋有些愣住了,是啊,他们两个,现在算是什么呢?

“很多东西,你信了,它就是真的。你不信,它永远都是假的。”他的话里,传来一种极度嘲讽的意味。

他爱她,她始终都不信。

安夏秋诧异地盯着他,目光很空旷。记忆中,这是扉黯然第一次拿开她的手,把她推开。

他不再相信她了。

安夏秋想问问自己,也想问问他。她曾经感受到过的爱是真实的吗,还是扉黯然也只是看在安安和卿卿的面子上。

在安夏秋看来,他的不信任也代表着不再爱了。

正想着,安夏秋便更加不可理解扉黯然的愤怒,她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的意思是,我搬出去吧?”

扉黯然听到这句话,眼睛更是冲了血一般。倏然,他一个蛮力,将她扯进自己怀中,阴狠地对她低咆——

“我也曾很多次问自己,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挽回你,而那个自制力很好的我,到底哪里去了??

可是——你是真的爱我么?你还是一直在恨我吗?这么多年了,你还会爱我么?”他的眸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的苦涩,厉声斥责着,

“若你真的爱我,你不会去和姜逸之孤男寡女共处,你明知他喜欢你,你还妄想做朋友那么简单吗?你在毁了他,也毁了你自己!还是说,你本来就对他有心意?

安夏秋,你可真冷漠,我是这么宠你,你却毫不领情!你究竟还要做多少背叛我的事你才甘心?而你现在还企图让我信你?”

他每一声咆哮都抽痛着自己的心,阴鸷的眸底涣散出丝丝悲愤与痛楚,他曾不止一次问自己,她究竟哪里值得他如此痴情,任由她一次有一次,一遍又一遍地背弃、玩弄?

她笑着,扬起嘴角,露出了编贝一样可爱的牙齿,眼泪,却仿佛水银一般,扑簌簌的从那一双秋水一般的眸子里面倾泻了出来。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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