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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论文章贵妃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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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儿大大咧咧不够文静,魏氏不服气,这回让那些笑话她女儿的人自己瞧瞧,光文静有个屁用?难道说话像蚊子哼哼必定就是个美人了?就得这样能干,日子才能过起来。
魏氏决定自己以后挑儿媳妇,一定不能光看外表。当年徐氏看起来也文静呢,那心黑的跟墨汁儿染的一样。
刘悦薇看了一眼典哥儿,“娘,弟弟长胖了好些。”
魏氏笑,“是呢,也长高了些。他能吃能睡,可不就会长。”
刘悦薇拉了拉弟弟的小手,典哥儿对着她嘿嘿笑了两声。
沛哥儿快两岁了,已经会说一些话,他看了看典哥儿,指着他对刘悦薇道,“弟弟,弟弟。”
大伙儿都笑了起来。
刘悦薇抱起他亲一口,“沛哥儿乖,这不是弟弟,是舅舅。”
沛哥儿继续道,“弟弟,弟弟。”
魏氏一把拉过外孙,在怀里亲一口,“我的乖乖,真是招人疼。”
大伙儿都说那是舅舅,沛哥儿很疑惑,明明比他小,怎么不是弟弟,枫哥儿和欢哥儿都管自己叫弟弟。
小孩子的童言童语总是能让大家忘掉烦恼,魏氏和刘悦薇说着养孩子的话,刘文谦和女婿说朝堂里的事情。
刘文谦先问女婿,“贤哥儿近来读书觉得如何?明年的春闱要不要参加?”
郑颂贤回道,“岳父,我和师兄都准备参加。”
刘文谦点点头,“也好,打磨了这么多年,时间也差不多了。”
郑颂贤小声道,“岳父,近来国子监里也不太平,总是拉帮结派的。”
刘文谦看了他一眼,“你莫要掺和这些事情,陛下好好的,这些人就开始惦记不该惦记的东西。陛下心里明镜儿一样,那些人以为自己做的机密,其实陛下什么不知道。看吧,等二皇子回来,肯定又是一场闹不明白的官司,这个年大家都别想好好过了。”
正说着呢,外头管家来传,五皇子来了。
刘文谦忙让郑颂贤去迎接,他自己是叔叔,爵位也比五皇子高,倒不用去迎接他。
五皇子和郑颂贤迎碰头。
郑颂贤先行礼,“五殿下。”
五皇子微笑道,“郑兄弟不必多礼,听说你到五叔这里来了,今日休沐,我闲着无事,也来给五叔和婶子请安。”
郑颂贤做了个请的动作,把五皇子带到了正院。
五皇子进了正屋,先给叔叔婶子请安,见到一屋子孩子后,忍不住对刘文谦道,“五叔躲在家里享天人之乐,好雅兴。”
刘文谦让他坐下,“五殿下怎么不在家里陪着妻儿,倒上我这里来了。”
五皇子笑,“今日王妃与人聚会,侄儿在家里无事,想着郑兄弟必定是到五叔这里来了,就过来看看。”
刘文谦先和五皇子说了一些差事上的事情,内务府说是闲差,但也千头万绪。宫里娘娘们的针头线脑都从内务府走,一丝儿也错不得。
五皇子当差以来,兢兢业业,虚心请教,很快就上了路子,分到他手里的事情都能做的妥妥帖帖,刘文谦十分满意。都说这个侄儿有些木讷,他看倒不是。没娘的孩子,又不得父亲宠爱,在一群如狼似虎的兄长们周边,可不就得小心翼翼。
刘文谦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他比五皇子还好些,虽然汪氏对他只是个面子情,好歹二老太爷真心疼他,且家里只有兄弟两个,他得到了养父的许多关爱。
刘文谦问五皇子,“要过年了,五殿下府里可都妥当了?”
五皇子眼神清亮,看起来很透彻,“多谢五叔关心,侄儿也没多少亲戚要走,略微备了些东西,过年管够了。”
刘文谦知道五皇子手里紧巴,也不戳破他。自五皇子到了内务府,刘文谦对他多有照顾,让他日子不至于像以前那样难过。
五皇子知道叔叔照顾自己,故而时常来坐坐。
五皇子又对旁边的刘悦薇道,“长乐妹妹真是有胸襟之人,那么多钱,说捐就捐了。这要是换成别人家的贵妇们,不知道要淌多少眼泪呢。”
刘悦薇忍不住笑了,“五哥也会开玩笑呢。”
五皇子笑道,“也是妹妹会生财,又碰到郑兄弟这等心宽的,才不计较。妹妹不知道,如今京中人都传妹妹的好话,我听着都觉得脸上有光。”
刘悦薇笑道,“五哥夸赞了,其实我也心疼呢,就是打肿脸充胖子,这下子彻底穷了。”
顿时,大伙儿都笑了起来。
说了几句闲话后,五皇子又开始问郑颂贤功课上的事情。两个人越说越投机,刘文谦刚开始还能勉强听懂,到了后面也有些云山雾罩的。
五皇子说到最后,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郑兄弟,我写了偏文章,你帮我看看。”
郑颂贤连忙推脱,“五殿下,您师从翰林院有学问的学士们,我连个进士都没有,岂能看您的文章。”
五皇子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怕人家晓得了嘛,反正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呆子。”
这话说出来,郑颂贤就不好再推脱了。他拿过文章仔细看,越看越觉得好。五皇子因为没参加过科举,可能在行文格式上并不是特别符合科举考试的标准,但文章内容真是扎实,字字在理,句句有力。
郑颂贤把文章还给他,“我不如殿下。”
五皇子笑,“我知道郑兄弟你是谦虚话,我觉得我去参加会试,说不定也能得个同进士呢。”
郑颂贤道,“殿下这文章,稍加润色,二甲必定是跑不了的。”
五皇子眯着眼睛笑,“多谢郑兄弟抬举我,原是写着玩的。”
腊月二十九那天,二皇子终于回来了。
他睡在大车里,脸色苍白,整个人消瘦的很。众人说让他回皇子府修养,二皇子坚持要去宫里复命。
到了宫门口,因二皇子身上伤重,不能行走,皇帝让人派了轿撵过来,接二皇子去了勤政殿。
明日就过年了,各衙门已经封印,皇帝一个人在勤政殿看年前堆积的折子,几位皇子都围在他身边。
二皇子被人抬着进了勤政殿,殿内暖和的很,二皇子忽然咳嗽了起来,且越来越猛,到后面似乎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他被人一箭穿胸而过,伤到了肺腑,每咳嗽一下,心肺之间都感觉到一阵剧烈疼痛。
除了那当胸一箭,他的腿上也被人砍了两刀,当时血流如注,他能留下一条命,全靠他平日里身子骨好。太医说了,他这一身伤,不养个三两年怕是好不了。而且,他的心肺受损,若是一个不好,可能以后留留下病根,天气忽冷忽热,他就会猛烈咳嗽。才刚从宫门口进来,外头冷,殿内热,冷热一激,他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大皇子立刻冲了过来,“二弟,二弟你怎么样了?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
二皇子咳嗽了半天,终于缓和了一些,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大皇子,眼光清明,他微笑着回道,“多谢大哥。”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几个弟弟也连忙围了过来。
皇帝放下手中的御笔,走了下来,等看到不成个人样子的二皇子,皇帝心里忽然有些不忍,他抬手摸了摸二皇子的额头,温声道,“皇儿辛苦了,此次差事办的很好,朕心甚慰。”
二皇子又笑了,“多谢父皇,请父皇原谅儿臣不能行礼,儿臣不辱使命,来向父皇复命。”
皇帝忽然对旁边的大内侍道,“传六部尚书进宫。”
等内侍走了,皇帝又看向二皇子,“你到暖阁里歇一阵子,让你母妃过来看看你。”
二皇子怔楞了一下,“父皇,儿臣这样子,还是不见母妃了吧,母妃看了岂不担心。”
皇帝摆手,“无妨。”
有人过来把二皇子抬走了,皇帝让人在偏殿好生照顾五皇子。
很快,几位重臣都来了。
众人行过礼之后,皇帝把一张圣旨给他们看,上面写着封二皇子为宁王。众人都没有意见,头先封王时,就落下了二皇子,这次二皇子立了功劳,自然该封上了。二皇子这个宁王,是自己挣来的,不像其他几个皇子,是靠着恩荫得来的。
封亲王这等大事,皇帝自然不能一个人偷偷办了,“明日就要过年了,还把诸位爱卿叫进宫,实是皇儿的样子让朕心痛,等不了年后了。”
说完,皇帝让人把二皇子又抬了过来,众人急忙给宁王行礼。二皇子听到宁王这个称呼,先谢过皇帝,又和众位官员们打招呼。
皇帝又和几位重臣们说了一些话,各给了一些赏赐,打发大家出宫了。
二皇子又回到了暖阁,等了一会子后,周贵妃来了。
周贵妃一看到儿子这个样子,立刻嚎哭了起来,声嘶力竭。
二皇子安慰她,“母妃别哭,儿臣养一养就好了。”
周贵妃想摸摸儿子,又怕伤着他,只能继续哭,“都是母妃的错,都是母妃的错。”
周贵妃自从受到皇帝冷落后,从刚开始的怨怼到后面的嫉恨,后来复宠无望,她心里渐渐比以前平静多了。现在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周贵妃悔不当初。要是自己以前能好好做人,是不是陛下就不会这样对她儿子了。
母子两个见了一面之后,皇帝打发宫里的轿撵把二皇子送回了府,连那封封王的圣旨也送到了二皇子府。
当天夜里,周贵妃就生病了。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周贵妃因为病了,连年夜饭都没去吃。皇帝这回却让人送了两样菜过来,皇后也命太医好生诊治。母子两个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都病倒了。
大过年的,皇帝暂时不去追究二皇子受伤的事情,只命太医院太医们用心给二皇子诊治,不论花多少心思,不管用什么药,务必把他治好了,不能留下任何病根。
太医们深感责任重大,好在二皇子年轻,也听话,身上的刀伤已经结痂,断掉的骨头也正在长,只有心肺之间的伤让人发愁。
二皇子妃亲自照顾丈夫,搬到二皇子的院子里,吃饭擦洗都不假他人之手。太医嘱咐,屋里面不能太暖和了,二皇子妃就跟着一起受冻。
日子很快,等过了元宵节,刘悦薇的金缕阁又开张了。汪彩凤为了弥补年前雪灾带来的损失,一心扑到了作坊里。
长乐郡主府里也渐渐紧张了起来,因为郡马二月间就要参加春闱了。
郑颂贤和庞世渊一起苦学了这几年,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师兄弟两个如平常一样吃喝,离考试还有一阵子,二人仍旧没有放松。
刘悦薇和林檀姝一起把家里管了起来,整个长乐郡主府,水泼不进,外人一个字也打听不出来。
家里的事情刘悦薇一概不让郑颂贤操心,连沛哥儿都感觉到了,爹似乎要去做一件大事情,他也不像往常那样动不动让爹抱他玩。
春闱开始之前,皇帝想把二皇子遇刺的事情了结了。
经过多方查问,确实是有人蓄意报复。第一批刺杀的人,已经找到了事主。皇帝下令,满门抄斩,财产充公。
第二批刺杀的人,刑部的人却找不到来源了。那一批人,看着像死士。二皇子这边的人留下了一些证据,那刺客的一把刀被二皇子的侍卫夺了过来,刀上面有印记。皇帝把刑部的人撤了,让自己身边的御前侍卫副统领循着印记找,结果找到了三皇子头上。
皇帝叫了三皇子过来。
三皇子进门先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让他坐下,开门见山和他说,“你二哥遇刺,是不是你做的?”
三皇子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立刻起身道,“父皇,不是儿臣,儿臣为什么要这么做!”
皇帝笑了,“朕怎么知道呢,御前侍卫查到了你头上,你总有不干净的地方。”
三皇子立刻跪下了,“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儿臣冤枉,儿臣为什么要刺杀二哥。儿臣说句不怕父皇生气的话,父皇春秋鼎盛,儿臣现在封了亲王,还有哪里不满足的。”
皇帝冷笑,“谁甘愿做个亲王呢,做太子多好。”
三皇子立刻跪下了,砰砰磕了两个头,“父皇,儿臣对天发誓,要是儿臣害了二哥,让儿臣穿肠烂肚而死。”
皇帝继续冷笑,“你是没刺杀,但你在中间牵线搭桥,就该死!”
三皇子继续喊冤,皇帝走了下来,对着他心口就踢了一脚,然后大骂道,“混账东西,你二哥在外头出生入死,你不说帮着一起分担,还下这样的黑手!朕还没死呢,你们就为了个太子之位这样残杀手足,朕看你就是好日子过够了!”
皇帝知道,三皇子肯定不会承认,但御前的人查到了,三皇子并不是直接凶手,他只是在大皇子的人找死士时,悄悄帮着牵线搭桥一把。
可大皇子也不是傻子,干这种事情,万一败露,父皇不得活剥了他,所以,死士们在打斗的过程中,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二皇子。二皇子当时看起来确实是活不了了,死士假装被侍卫抢下了刀,见二皇子被扎成了刺猬,迅速撤了。
然后,御前侍卫按图索骥,就找到了三皇子头上。三皇子没招,但他身边的人已经招了。
皇帝震怒,但这种丑事他都没脸说出去。大正月间的,三皇子的亲王爵位变成了郡王。皇帝对外的说辞是,三皇子顶撞君父。
至于大皇子,皇帝一个字都没说。
还没等皇帝想好如何处置大皇子,皇后把大皇子叫去了。
大皇子听到三皇子被降爵,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他如论如何也想不到,老二居然没死,活着回来了!
谁知父皇处置了老三,并没有找自己的麻烦,大皇子虽然有些不安,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侥幸。
皇后等儿子行完礼,让他坐下。
大皇子体贴了问候了母后的身体,又问了妹妹吃的怎么样,夜里醒几次,看起来倒是个好儿子好兄长。
皇后也和颜悦色地跟儿子说了半天家常,问了问大皇子妃和孙子孙女们的情况。
母子两个高兴地说了半天话,忽然,皇后叹了口气,“皇儿,母后多么希望,我们能永远这样和和睦睦地说话。”
大皇子心里开始打鼓,“母后,我们自然会永远这样说话的。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儿臣心里都把母后当做最重要的人。”
皇后让宫门人都下去了,对着大皇子摆手,“皇儿,坐到母后身边来。”
大皇子起身,在皇后身边坐了下来。
皇后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发,好像大皇子还是那个小孩子一样。大皇子以为母后近来这样疼妹妹,故而也把自己当小孩子,忍不住笑了,“母后。”
皇后笑,“皇儿,母后还记得你刚出生时,当时你父皇还是个皇子呢,整个皇子府都欢腾起来,你父皇有了嫡长子,连太上皇都多给了你父皇两个笑脸。”
大皇子眯着眼睛笑,他对自己嫡长子的身份非常在意,也很喜欢。
皇后眼神缥缈,继续道,“母后当时也很高兴,有了你,母后这辈子都不用发愁了。后来你渐渐长大,读书习武、娶妻生子,到了现在,连你也是儿女成群了。”
大皇子笑道,“儿臣多谢母后对儿臣的栽培和疼爱。”
皇后哽咽了一下,“可是皇儿,嫡长子的大好局面,为什么被你弄得面目全非。”
大皇子的笑容卡在了脸上,讷讷道,“母后。”
皇后劈手就抽了他一个嘴巴子,指着他骂了起来,“你个蠢材,谁让你去动老二的!我让你去赈灾,你推托不肯去,老二去了你又眼红。人家做出了功劳,你要是心里嫉妒,后面好生办两样差事也就罢了,你为何要起了杀心!你这个蠢材,本宫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蠢东西!本宫现在真后悔,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个样子,还不如生个公主呢!”
大皇子辩解了起来,“母后,儿臣没有,是三弟做的。”
皇后冷笑,“你别把人家都当傻子,你父皇不动你,是已经彻底放弃你了。你这个蠢东西,滚,离我远远的,本宫看见你这幅蠢样子就想生气。”
大皇子被皇后赶走了,等儿子走了之后,皇后哭了一大场。
哭过之后,皇后披散着头发,穿了一件普通的棉袍,一个宫人都不带,独自一人出门,跪在了勤政殿门口。
皇帝没有查大皇子,但皇后知道,自己这个蠢儿子肯定脱不了干系。
皇后在勤政殿门口磕了三个头,“臣妾有罪,没有教导好皇子,特来向陛下请罪。”大皇子没有被定罪,皇后含糊着说,也是给儿子留一分脸面。
勤政殿里头的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内侍不停地对皇帝说道,“陛下,皇后娘娘在外头跪着呢。”
直说了三遍,皇帝放下了朱笔,“知道了。”
皇帝起身到了宫门口,见到了不施粉黛、钗环全无的皇后。
皇后再次磕头请罪,皇帝亲自扶起了她,“皇后,何必如此。”
皇后忍住了泪水,“都是臣妾的错。”
皇帝摸了摸她的头发,“梓潼,大郎不中用了,你不要怪朕。”
皇后立刻哭了起来,扑进了皇帝怀中,“陛下,臣妾都知道,都是臣妾的错,没有教好他。求陛下,留他一条性命。”
皇帝搂紧了皇后,“梓潼放心,不论如何,朕会保住你的。”
皇后听到这话,立刻嚎啕大哭了起来,哭的眼睛都肿了,哪里还像个一国之母的样子。
等她哭够了,皇帝带着她进了殿内,让人服侍皇后洗漱,并留她在殿内歇息。皇后留宿,这是正宫娘娘的特权,任何妃子都不可以。
皇后脱簪请罪的事情像一阵风一样传遍了京城,不知道的人以为皇后是因为三皇子的事情,觉得皇后有些小题大做,虽然她是嫡母,但高淑妃位份也不低,就算请罪,也该是高淑妃才对。
如庄大人这些人心里清楚,大皇子怕是不成了。能让孙皇后这样做的,只能是自己的儿子了。
高淑妃自从儿子被降爵,连宫门都不怎么出了。听说皇后去请罪,高淑妃哈哈笑了半天。
高淑妃知道,刺杀之事,大皇子肯定也跑不了。原来她以为是儿子一个人干的,这下子好了,天塌下来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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