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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宇文扬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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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出现,立刻令众生失色,让人的眼中只剩下她一个人。

良久之后,宇文简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欧阳茯苓的眼睛,他的脸色更加冷峻了。

但他的语气却像往常一样,十分的平淡,“臣弟也听说过皇兄和皇嫂特别恩爱,今日一见果然也没有让人失望。”

欧阳茯苓缓缓的走向宇文瑾辰,上前便伸手拉着宇文瑾辰的胳膊,一脸亲昵的看着他。

她又抬眼扫视了我一眼,而后淡淡的笑道,“这次宴会也邀请了我过来,正巧无事,所以我便跟着瑾辰过来了,不会碍着七皇子殿下的事吧?”

“皇嫂说的哪里话,既然你作为皇太子妃,又有谁敢说你碍着别人的眼呢。”

我看着两个人,他们两个虽然都在心平气和的说着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两人之间火药味儿十足。

我的心中闷闷的,下意识的看向宇文简,发现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欧阳茯苓。

而宇文瑾辰这时,仿佛刚刚反应过来一般,伸手搭上欧阳茯苓的纤纤玉手,柔声道,“茯苓你不是去请十七弟过来吗?他人在哪里?”

十七皇子,宇文扬?

说到宇文扬,我已经几日没有见过他了。

欧阳茯苓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沉着声音说道,“我派人去十七弟府上去请了,可是来人回报说十七弟他病了。”

“病了?”

我不由自主的开口道。

然后发现他们都在看着我,我尴尬的笑了笑,急忙闭了嘴。

宇文简和宇文瑾辰的也是大吃一惊的样子。

宇文瑾辰急忙问道,“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是不是他不想过来,所以找借口不过来?扬儿他经常这么做的。”

欧阳茯苓摇了摇头,“今日早上他接到请帖,还一脸开心的说要过来呢,那时他的脸色就不大好了。今天下午去请十七弟时,他宫中的小太监说,十七弟睡着了,虽然病着但是没有请太医过去瞧瞧。”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中更是担心,宇文瑾辰的脸色也很不好。

我突然想起来,宇文扬除了是个心性纯良无害的孩子外,他还是个掌管三军将领的将军。

宇文扬这一病,那他率领的军队怎么办?而且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看欧阳茯苓的意思,这次宇文扬的病来的十分蹊跷。

若是他这病的时间长了,那局势又会变得不同了。

正在这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抬眼看了一眼宇文简,他的脸色没有多大变化。

说来也是,宇文简这人本就生性淡漠,他跟宇文扬虽然是兄弟,可毕竟不是一母同胞,所以他肯定不会特别在意宇文扬生病这样的事。

可是,难道他对宇文扬手中的兵权也不在乎了?听见宇文扬生病的消息,他居然无动于衷,表情一点儿也没有变。

倒是宇文瑾辰一脸的担心,他的担心是发自肺腑的。

毕竟他和宇文扬一母同胞,两人的关系从小便好。

“等宴会结束,咱们一起去看看十七弟吧。”

欧阳茯苓点了点头,脸上也是一脸担心。

我听了宇文扬生病的事,心中一阵着急,更是无心参加什么夜宴了。

我正忧心忡忡的想着宇文扬的病,就听见站在一旁的诸葛英哲开了口。

“夜宴这就开始了,殿下们快快入座吧。”

一阵鼓声之后,在场的人纷纷入座,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我默默的站在宇文简的身后,看着宇文简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远处,仿佛有一个不知名的远方锁住了他的目光。

我无法猜测宇文简现在在想什么,我也从来无法得知他在想什么。

他墨色如夜的眸子里,装着的东西,我看不懂。

他的人虽然在我身边坐着,可是我却感觉他的心不在这里。

正在这时,戏台上的鼓声更加急促了,气势如虹的鼓点声,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来。

终于,偌大的戏台上,轻轻缓缓的走出来几个花红柳绿的女子,她们是这次为了诸葛英哲的女儿庆生的舞姬。

她们环绕着舞蹈,时而像蝴蝶一般轻盈,又时而有力的舞动着,加上震声点点的鼓声,显得气势磅礴。

在那一群花红柳绿之中,簇拥着一个犹如九天仙女一般的女子。

肤若凝脂,眉如黛眼若星辰,直挺的小巧鼻梁下,是红润如花的樱桃小嘴。

她的身姿犹如纷飞的蝴蝶,飘落在空无一人的舞台上,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为了她而生。

特别是她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在一片光影里熠熠生辉,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样的美貌给震住了,所有人都张着嘴看着台上的美人儿,仿佛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

她就像是九天仙女下凡而来。

我也呆呆的看着台上的人儿,被她的一举一动所吸引。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貌的人?

所说欧阳茯苓已经是个极品美女,这世上已经很罕见了,可是台上的这位美人儿,却是比她还要更加耀眼生辉。

她的每一步脚下都仿佛开着花,她的腰轻轻的扭动着,如同杨柳飘动不经一握。

所有人都看呆了,就连宇文瑾辰都忍不住赞叹出声,“这舞姿惊如天人。”

我看着台上的人出神,却不经意的一瞥,看见她的手。

在她水袖迎风舞动的时候,露出她白皙如玉,指间如削葱的手指。

恍惚间,我竟然把眼前的女子和鹿城的傅翎雪合在一起。

怎么可能?傅翎雪是男子,而且他在鹿城又怎么会来京城呢?一定是我有些想念他了,所以这才把眼前的女子当做是傅翎雪了。

正在这时,一声如流水一般的琴声传入我的耳中,女子身后的红色纱帐滑落下来。

一个身着绿色衣裙的女子,纤纤素手在弹着琴。

与前者不同,弹琴的女子长相虽然美丽不可方物,可是跟前面跳舞的女子却是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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