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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杀了她,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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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依抬脚就想再在踹上去的时候,身后的丫鬟小玉急忙拉她手臂将她拉走。

“你拉我干什么?我还没解气呢,让我踹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小玉拉着她回到一旁的屋里,关上门后,这才看着她说:“小姐,这大庭广众之下,您踹几脚也就算了,可别做的太过分,惹得老太太和夫人不高兴,你可别忘了,你将来可是要嫁进来的?”

白依依一听,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明白小玉是为她好,于是便不屑的说:“外祖母那么讨厌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不过踹她几脚怎么啦?谁敢说我?你也太小心了点!”

“哎呀小姐,你怎么不明白!”小玉走上前去,一边给她倒茶,一边劝着说:“您打了那个乡下女人不要紧,可别把她打得太惨呀,你还说要把他给活活冻死,你说这要是公子过两天醒过来,从那些碎嘴的丫环嘴里面听说您这般打骂那个村妇,公子心里岂会不埋怨您?”

小玉这么一说,白依依算是明白了,端着茶杯沉默了许久,喝了一口才说:“可是表哥居然说要娶那个女人,我和他从小青梅竹马的长大,婚事都是父母说了算的,可他居然喜欢上一个乡野村妇,这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小玉闻言笑笑,眼神中有些阴险一闪而过,说:“小姐,您别着急呀,老太太不都说了,不喜欢那个女人,要将那个女人赶走吗?您何不趁着这两天公子没醒,好好的在老太太面前添两把火,让老太太出手把那个女人赶走!这样等到将来公子醒来,找不到人,那也怪不到你头上啊!”

白依依一听,瞬间惊讶的看着小玉,半晌才回过神来,笑着道:“天呐小玉,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聪明啊,平时看你傻了吧唧的,没想到关键时候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你说的对呀,叫外祖母赶走那个女人,表哥就不会怪我啦!”

小玉闻言得意洋洋的笑着站在她身边,看着白依依那个样子,心里盼着她早点嫁进林家,她就也能有机会了

白依依起身便整理了一下衣襟,就要出门去找老太太,经过廊下的时候,看着跪在雪地里的月如,讽刺的一笑。

谁知道刚刚走进门口,就听见里头林夫人歇斯底里的哭着喊着,她心里面便慌了,急忙跑进去,就看见林子墨居然又吐出来了血,枕头上全是,更是衬得他脸色十分的苍白,苍白得吓人,仿佛那床上躺着就是一具尸体,她浑身都在颤,急忙便拽着老太太的手问,“外祖母,表哥怎么又吐血了?”

老太太也急得直掉泪,说:“你舅舅走时说气急攻心,内附有淤血,刚才用了药,这会儿怕是在排淤血呢,想来也没什么大事,你舅舅马上就要回来了,待会叫他再来看看吧!”

她虽然是这么说,可眼中的焦急和慌乱还是暴露她心里其实根本就没有底,只不过,是在强撑罢了!

白依依眼珠子转了转,看着枕头上的那么多血,知道这个机会难得,便急忙哭起来说:“外祖母,表哥回来时都是好好的,怎么如今身子都这么差了?一定是和外头那个女人有关,那个狐媚子的女人肯定总是缠着表哥,所以才伤了表哥的身子!”

“您不知道,今早表哥来是气我昨日打了那个狐狸精,可我打那个狐狸精也是因为她该打!谁叫她明明知道表哥身子不好,还天天要缠着表哥贪欢,都敢骑在表哥身上了!”

“你说什么!那个贱人居然”老太太闻言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一个乡野村妇狐狸精,居然敢骑在爷们儿的身上!

“那个贱妇!好大的胆子!但凡女人都该被爷们儿骑着,她居然敢骑在爷们儿的身上,简直是不知死活!”

老太太气是脸颊都红了,白依依拉着她却继续趁热打铁说:“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整日缠着表哥贪欢,他回来时身子都好好的,怎么会一气之下就吐了血!”

“外祖母,表哥是我未来的夫君,我看着他这样,我心疼啊!我也不是不让他有别的女人不让他纳妾,可是,他也该找些小温柔贤良的,不狐媚子的,像外面那一个,如果是长留在表哥身边,指不定哪开就把表哥榨干了!”

老太太一听这个榨干,回头看看林子墨那孱弱的样子,仔细想了想这其中的厉害,最终还是起身,拉着白依依:“好孩子,我知道你是向着子墨的,外祖母都明白,别哭了,我这就把那个女人赶走,看她以后还如何不知廉耻的诱惑子墨!”

林夫人在里屋听着她们祖孙两个的谈话,一时急了,急忙出来就说:“母亲,如今子墨还昏迷着?你若是把那个女人赶走,他醒来,你要如何交代?”

老太太闻言冷哼一声,看着她,怒声说:“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如何能留在子墨身边坏他的身子?他醒来若是找,尽管叫他来找我,看他是要杀了我给那个女人偿命,还是要如何!”

林夫人听她这么说,再没办法反驳,只能低头垂泪,回头去看儿子,盼着儿子早点醒过来。

秋罗躲在墙角,远远的看着月如,看着她跪在冰天雪地中冻得快成了冰雕,快要死掉的样子,满心的爽快。

“不要脸,居然敢勾引公子,冻死你才好呢!”

白依依扶着老太太来到门外,寒风吹过来,她的手指颤了一下,看着院中要死不活的月如说:“外祖母,你看她若是再跪下去,铁定是要冻死的,这马上就要临近年关了,可不能因为这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坏了我们祖上的阴德,还是将她赶出去,要死也死在外面,不关咱们的事儿!”

老太太闻言点点头说:“可不是,我们可是医药世家,向来只有救人的事儿,哪有害人的事儿发生,可不能因为这一个狐狸精,而败坏了我们林家的名声!张婆子,去,把这贱人丢出去,丢的远远的,省的死不了她再回来!”

那张婆子闻言便叫了一个婆子,一起将月如驾着就要往外头去了。

白依依看着她那个凄惨的样子,满心的冷笑,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忍不住,这个女人走了,表哥就是自己的了!

还有秋罗,看着月如被架着,要脱离这个院子,她满心的都是雀跃兴奋,这段时间来在公子那里吃的苦受的委屈,在这一刻,通通解气了!

月如浑身都被冻僵了,她感觉自己要死了,被人架着就要离开这个院子的时候,她朦胧地睁开了眼,隔着飘飘洒洒的大雪,看着老太太和表小姐站在廊下,那两双冷漠的眼看着她,她张了张口蠕动着说:“公子”

声音很小,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张婆子听见她喊着公子,不屑地一巴掌拍在她头上,将她打蒙过去,说:“就你这个贱人害的我家公子现在昏迷在床上,还好意思问公子,去死吧你!”

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月如被两个婆子放在了准备好的一辆破板车上。身子被重重地摔了上去,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冰冷和麻木,一双眼木然的看着黑夜中白色的雪,和那扇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门,她无声地哭了起来。

驾着板车的是一个老人,本来相想将她扔的远一点,可是走着走着,借着油灯微弱的光,看着她宛若一具尸体一样躺在板车上,老人就是怕了,生怕她就死在自己的车上,这临近年关的多晦气呀,于是又走了一截便将车停下来,将她拖到了一个草垛里,赶着车走了。

大雪飘飘扬扬的下着,像鹅毛一样漫天飞舞,将天地间染成一片白色,她被老头扔在草垛里,身子上感觉有了一些些的温暖,她使劲的往草垛里面钻,往里面靠拢,将草垛上的草全部拽下来,将自己包裹进去。

慢慢的慢慢的,被冰冻的手脚和身子总算是有了知觉

白依依在自己的房里等了许久,小玉才带着满身的雪和寒意回来,一进来便将肩头上的雪拍掉,这才说:“小姐老杨头说是人死在他车上嫌晦气,就把人扔在麻雀街那儿了。”

白依依闻言,皱着眉头,仔细的想了想说:“麻雀街儿都是穷人住的地方,那个女人指不定会在那落脚,去,想个办法叫她在那混不下去,最好是能叫她死心,自己滚出京城才好!”

小玉闻言想了想,凑近她耳旁说:“小姐,要不弄一包耗子药给她灌下去,神不知鬼不觉的?”

白依依闻言一听,心头立马跳起来,看着小玉就喝道:“你疯了你!那可是杀人是要偿命的!再说了,你以为杀个人想杀个鸡那么简单呢,你一包耗子药灌下去不要紧,若万一走漏了风声,那可怎么办?”

小玉闻言耸了耸肩膀,撇着嘴不在意的样子说:“这月黑风高冰天雪地的,咱们派人去灌她一包耗子药,哪个能知道了?怎么可能会走漏风声呢?您也太小心了点!”

是啊,杀了她就能永绝后患了,再也不用担心表哥醒来再去找她了!

要做吗?

她指尖颤着,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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