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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孩子的消息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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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走了什么好运?能从青楼里逃出来,还能从那个农夫的手里逃出来?老天爷也太厚待她了!

眼神愤怒嫉妒且幽暗狠毒的扫过月如这一身打扮,冷哼一声,上前一步扯着她身上的披风说:“能有钱做这么好料子的披风,想来你离开我表哥家,过的还不错了!”

她围着月如转了一圈,眼神中的嫉恨丝毫不掩饰,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说:“还以为你识相的滚出了京城,没想到还赖在这里没走呢!怎么?还想回去找我表哥是不是?”

月如闻言轻轻拽回自己的披风,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白依依的眼神总觉得不舒服,这个女人的狠毒在林家的时候她就很是有体会,寒冬腊月冰天雪地里叫自己跪着不说,还给自己从头到脚的泼了凉水,那种冷到极致的滋味,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抬眸看着白依依那不屑愤怒的眼神,她淡淡道:“我没想过回去找公子,你也不必担心我夺了你的姻缘。”

说着,月如就想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回头看着她,犹豫了一下问:“公子他病好了吗?”

白依依冷哼一声:“表哥的事情与你何干,他是我未来的夫君,需要你一个外人过问吗?我奉劝你快些滚出京城,省的我外祖母知道了,没你的好果子吃!”

这句话,无疑是将她干过的所有事情,几乎是一股脑的在月如的面前,推在了老太太的头上。

果不其然。月如在那一刻想到那两次被卖掉的经历

话已至此,再也没有了和白依依说什么的必要了,月如转身就走。

白依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扭头阴测测的看着刘宇,那眼神渗人至极,吓得刘宇是腿肚子直打颤支支吾吾道:“小姐,这是意外,谁知道这女人还能回来”

街上人来人往的,白依依忍着怒气看着月如的背影,说:“派人跟着她,看她在何处落脚!”

“是!”

回到家里,白依依坐在榻上,刘宇一直守在门外,等消息传回来的时候,他敲了敲门进屋,看着发呆的白依依说:“小姐,那女人现在在来福客栈落脚。”

白依依闻言站起来,看了看自己指甲上红色,走到刘宇面前便一个抬手狠狠的扇上去!

“啪!啪!啪!”连着三个巴掌,打的刘宇脸上多了好多红印子,低着头不敢吭声。

白依依手掌心都是麻的,一边揉着,一边愤恨的说:“这就是你办事的能力?两次都让那贱人逃脱了!这就是你说的天衣无缝!”

刘宇闻言揉着脸,一边委屈的说:“小姐,那农夫可是个光棍子,说是买了这女人回去生孩子的,要生十个八个的,谁知这女人那么有手段,居然还能回来!”

“这贱人,真是好运气!如今表哥在京城四处派人找,虽说很多画像都被人撕去了,可是见过那画像的人难免不会认出这贱人去通知表哥,到时候就完了!”白依依看着他,冷冷道:“打听到这贱人是回来做什么的吗?”

刘宇闻言说:“打听到了,还是回来找孩子的,小姐,这一次,您打算如何?”

白依依看着他,想了许久,没说话

月如找了两天,依旧是一点结果也没有,累极累极的回去,躺倒床上便睡了。

次日正要出门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她拉开门一看是个陌生的妇人,正疑惑来人是谁的时候,那妇人笑着说:“可是李姑娘?”

“是我,请问您是?”月如看着眼前的妇人,长的是慈眉善目的,不过自己并不认识。

那妇人笑着站在门口说:“是您就行,我来就是告诉您,孩子的消息找到了,您若是得闲,我带您去辨认一下?”

月如闻言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愣神片刻才高兴的都有些慌了,说:“真的吗?是不是手腕上有胎记的?”

那妇人闻言眉开眼笑的说:“没错没错,就是手腕上有胎记的,半岁多点的女娃,长得可标致了!被送到城南一个大户人家的庄子上去了,那夫人身子不好常年在那处静养,身边没个孩子觉得太冷清,故而收了这女娃回去做伴儿的!”

月如听她这么说,瞬间潸然泪下,就要出门随这妇人一起去,一边说:“回头若真是我的女儿,大姐你定要带我去向黄敬的这位朋友道谢,若不是他帮忙,我一个人找到猴年马月也找不到的!”

那妇人笑着,闻言眼珠子一转,拉着她的手说:“李姑娘放心,定是你的孩子无疑,听说那您那姑娘长得可好了,那位夫人很是喜欢”

这妇人来的时候准备好了马车,一上车就说:“城南那处庄子远些,路上难免颠簸,为了早些见着孩子,姑娘您担待着点!”

“多谢大姐,咱们还是快些赶路吧!”月如说着,擦擦眼泪,感觉马车晃悠着走了,这才看着她问:“敢问大姐,那位公子是如何找到我女儿的?这才几日时间,还真是叫我意想不到!”

那妇人闻言笑了笑说:“我家公子人脉可不是一般的,一句话出去不知多少人争破头来为我家公子办事呢!这一次若不是受人之托,一般人还真是请不到我家公子出手呢!”

月如楞了一下,这么大的来头?他的朋友都这么厉害,那黄敬他又该是什么身份?

她一时间不敢再去想,这些或许是自己这辈子也触及不到的地方去,还是少问为好,省的这大姐心存不满人家能这么快的给自己找到孩子,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一路上便没有在怎么交谈,月如一心挂念女儿,自然也没有心思和旁人过多的攀谈。

马车晃了大半日,路途越来越坎坷,月如坐在这里觉得这好像是山路,便撩开帘子看了看,果然是在半山腰间!一时间便疑惑起来,庄子难道是在山上的?

那妇人见她皱眉,眼神一闪说:“哎呀,姑娘,我想下去小解一下,实在是憋不住了,你要不要下来透透气,这都憋闷了半日了!”

月如坐在这马车里实在是坐的屁股疼,便点点头也跟着她下了马车,也想出来看看自己现在到底在哪儿,因为她心头居然有隐隐不安浮现

一下马车,山风便裹着寒意袭来,她裹紧了披风,看着车夫坐在前头不动,那妇人往不远处的草丛里去了,她站在马车边上低头一看,旁边是深深的山崖

再仔细想想那妇人出现的时候和她一开始到现在并未提到黄敬半个字,月如顿时心中发凉,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人骗了!

联想起前两日见到白依依时候她那种阴狠的眼神,月如顿时回头去看,马车前头的车夫居然不知何时不见了!正要转身去找的时候,后背被人狠狠一推,她一声尖叫响彻山谷,身子便歪倒,顺着山崖滚了下去!

摔下去的那一瞬间,她看见那妇人和车夫脸上那种得意的神情,和冷漠的转身!

上当了!

又一次

身子顺着山崖一直往下滚落,途中不知身子上磕到了多少石头,痛的她连尖叫都失了声,直到,头磕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温热的血模糊了她的眼,她才彻底没了意识。

刘宇高兴的跳着进了白依依的屋子,看着她坐在榻上绣花,凑近过去小声的说:“小姐,成了,那女人摔下了山崖,老张特意下去看了看,满头血,也没了呼吸,这下算是万无一失了!您可以放心了!”

白依依闻言放下手中的针线,嘴角溢出一抹笑,叹了口气说:“我本不想伤人命的,可惜这贱人实在是不识相,几次三番的回来想要搅扰我和表哥的亲事,我岂能饶了她!”说罢,端起茶喝了一口,说:“这下好了,叫那女人的尸体在山里,若有人看见了报官,也好叫表哥知道她人死了彻底死心。就算没人发现她的尸体,也至少去了我的一块心病!”

刘宇闻言呵呵一笑,说:“小姐,不过这种事多少都是有损阴德的,您近几日还是多抄些佛经的好。”

白依依闻言瞪他一眼:“这个还用你说,去叫马婆子做个纸人给那贱人做法超度,给我办的隐秘些,别叫人发现了,我回头再抄些佛经,亲自送去国安寺消业。”

“小姐放心,我这就去办!”

刘宇出去关上了门,白依依看着自己手中的男靴,唇角的笑容无论如何都忍不住:“表哥,这下,你就能彻底死心,娶我了吧!”

山风猎猎响,寒霜滚滚来。

大雪落下在天地间,染白了一切。

月如在山崖下躺了不知多久幽幽醒来,头疼欲裂,身子随便动一下都疼。伸手一抹,全是干涸的血渍。

“啊”她痛的哀嚎起来,抓着地上的干草硬生生的爬起来,扶着小树慢慢往不远处的路上走,眼前大雪飞扬落满身,她身处荒山野地举目无人,每走一步路身子都疼的她眼前发黑,可是她不能待在这儿,她要回去,不然,一定会死在这儿的

可走着走着,她便生生吐了一口血,腹中剧痛使得她再也无法挪动一步,只能看着眼前的大雪,虚弱的靠在树上瑟瑟发抖。

没多久,她昏昏沉沉的又晕了过去,不远处车轱辘的声音慢慢接近,片刻后停下,一个小厮跳下车来,摸了摸她手腕回头大叫:“老爷,这有个女的看着像是从山崖上摔下来的,好像还没死,要不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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