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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割了你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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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牢房的男人本来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听见这边有动静,一睁眼便看见一个狱卒在这女人的牢房里,狠狠捏着她的下巴,想要灌什么东西进去,他顿时吓的急忙缩着身子一动也不动,在牢里待的时间久了,什么事情都见过了,眼前这一幕,明显是要害人性命!

他可不敢看!

狱卒的手死死的捏住月如的下巴,想要将她的嘴巴捏开,那个碗就在她的嘴边,晃荡着出来很多的水,月如她明显闻言了一股诡异的味道,这水有毒!

到底是谁?买通了狱卒来害自己?

她死死的咬紧牙关,即便下巴的骨头快要被这人捏碎,她也绝对不张开嘴!她不清楚这碗里究竟是放了什么东西,可是,绝对不能喝!

那狱卒眼见着捏着女人的下巴没有用,看见她肩头的伤顿时眉头一横,眼中崩出一股愤怒,手便使劲的捏着她手上的肩头,这一下月如终于没忍住,痛苦的张开口哀嚎出声!

“喝吧!喝了就能解脱了!”狱卒趁此机会赶紧将那水往她嘴里倒,可是月如一个转脸,那水大半就洒在了她衣裳上,狱卒顿时气急败坏的一抬手就是狠狠一个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贱人!”说罢再来捏着她的肩头,这下月如咬着一口银牙,再也不肯张嘴了!

即便痛的她身子不停的抖,脸色都发青了,她也不张嘴!

林老爷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他的脸色很不好,刚刚进了自己的院子,林子墨便闻风而来了。

书房里,父子两个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林老爷坐在椅子里无奈的揉着眉心,一脸的疲惫样子,今日和范志清出去喝了两杯小酒,这个官场的老油条,一直在明里暗里的探听皇上龙体的事情,他作为皇上最信任的太医,皇上的龙体如何自然是要万分保密的,可是抬眸看着憔悴不堪的儿子,想起那个在牢中的苦命女子,他挥挥手说:“你先去吧!容为父好好想想,事关皇上龙体之事,不可这般草率!”

林子墨闻言登时便红了眼,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哀求道:“父亲,不能再想了,月如在牢中已然受了刑,范志清若是念着他想知道的那些东西或许会对月如有所收敛,可是您若是拒绝了,月如性命堪忧啊!”

林百安也知道京兆尹的牢中不是什么好地方,也知道那孩子在牢里吃苦了,可是,皇上的事情可是随意说出来的?范志清那个老东西估计是闻见了什么味儿,所以想来趁火打劫了解清楚皇上的龙体究竟如何,他是怕万一皇上有个万一,改朝换代之后,对他的乌纱帽不好,这些做官的,个个都是人精,骗是骗不过的!

可是皇上那边的消息万一走漏了,在百官中传出来了,那等待林家的就只能是满门抄斩了!林家几十口人,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落得那样的境地?

林百安看着儿子一时间怒了,低吼道:“我都说了要好好想想,你再这里跪着是如何?逼我吗?滚出去!”

“父亲,月如那边耽搁不得啊!”

“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

“父亲,求您了!”

门‘砰’一声关紧了,林子墨绝望的站在门外,眼眶湿湿的,身边的小厮劝着她:“公子,夜深了,您先回去吧!”

他在门外站了许久,直到书房里面的灯灭了,他这才绝望的离开。

老太太一直没有睡,也在等消息,知道孙子无功而返之后,便交代丫鬟说:“明日早起,叫老爷来一趟。”

“是,夜深了,老太太您也睡吧!”

月如死死的就是不张嘴,不管那个狱卒如何捏住她伤痕累累的肩头,她也没有在张嘴。

碗里的水都已经洒出来的差不多了,只有碗底那么一点了,。狱卒也被这个倔强的女人弄得是一身大汗,愤怒的将碗摔在地上,破碎的碎瓷片被狱卒捏在手里,抵在她的脖子上!

冰凉的触感,真的叫月如那一刻很是害怕,可是再看看那狱卒的眼神,慌乱,紧张,愤怒而又带着些犹豫,她喘着气,看着他的眼睛忽然笑了,说:“你不敢动手了是不是?你也知道这是京兆尹的牢里,怕了对不对?”

“闭嘴贱人,再乱说割了你脖子!”那狱卒似乎是在虚张声势,拿着碎瓷片的手不停在颤抖,坑坑洼洼的脸上,鼻尖上全是细汗。

月如此刻心里依旧紧张,他的手实在是太抖了,万一一个不小心割破了自己的脖子,割到了血管,那就真的没救了!可是她不能怯懦,这个男人怕了,她要牢牢抓到这个机会!

“谁派你来的?谁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命?我都被关在这牢里了,她还这么不放心?”

狱卒闻言顿时牙关紧咬,瓷片用力往下压了一下,月如感觉到了刺痛,似乎脖子已经出血了!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狱卒那满头的汗沙哑的笑了,说:“我被关在这牢里,或许迟早都是死人一个,真不知道那个叫你来的人给了你多少钱,才能叫你这么勇敢的来害我!”

月如看着她那双眼,或许是想用一种阴狠的眼神来吓自己的,可是,气势不足,反倒是叫那眼神显得很是慌乱,“你瞧瞧我肩上的伤,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狱卒闻言看看那伤痕,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皱着眉头看着月如,手中的碎瓷片,压在皮肤上,已经松开了一些。

月如心底松了一口气,说:“我犯了什么罪你是知道的,这牢里的规矩你想必也是知道的,若是证据确凿的话,一顿刑下来,叫犯人直接画押认罪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可是你看看我!”

“范大人就给了我这几个鞭子,就饶了我了,居然不逼着我签字画押!你猜这是什么缘故?”

那狱卒闻言手已经放了下来,碎瓷片上沾着血,掉在了满是脏污的地上。

他此刻眼神乱转,似乎是信了月如说的话,仔细想想也是,曾经进来的人,除了那些有后台的,全部都是直接用刑逼着千字画了押,根本不会这样轻轻松松只给几鞭子,还叫人来送饭菜,送药物,即便是花了银子,也不会派人来给这些犯人治伤,反正死了直接拖出去扔在乱葬岗。

可是这个女人不一行,和那些有后台的人一样的,进来了多少受了刑,有人来送东西,来看护,听说还是范大人亲自叫人去林府通知那林公子过来的,若不是怕人死在这牢里惹上什么麻烦,范大人怎么会亲自开口叫人来给她治伤?

细思极恐,那狱卒此刻背上全是冷汗,差一点,若是这个女人真的死在了自己的手里,隔壁的牢房,对面的;牢房这些犯人全部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他能脱得了身吗?

腿上一软,他差点跌坐在地上。

月如见他没有在上来的意思,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一把到底是赌对了,公子告诉自己老太太已经去了范家了,幸好拿着范志清出来做了挡箭牌,否则今晚还真是危险!

狱卒想了想,慢慢的起身,一步步的往后退了,看着月如脖子上被自己划拉出来的血痕,手指颤了颤,出去再次将门锁上了!

他走时候步子很急促,还伸手擦了额头的汗,脚步匆匆的,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追着!

月如抬手摸了摸脖子,手心沾了些血迹,肩头的伤被这混蛋捏的太狠,再次崩开出了血,她吸着气,拿出来伤药一点点的洒在肩上。

刺激的疼痛叫她面容扭曲了,不停的深吸气,脸上全是痛苦的泪水,隔壁牢房的男人见狱卒走了,这才慢慢的爬过来,看着她唏嘘着说:“你还真是幸运,遇上了一个傻子,若是一个硬性点的来灌你药,你现在怕是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

这牢里像是刚才那个软蛋的狱卒还真是少,以往有人也干过这种事情,进来直接将人弄死回头就拿着银子跑到了天边,谁也抓不着,还能从头开始,今夜这个软蛋,不过是被这个女人吓唬了几句,就跑了,啧啧,真是白瞎了这么个赚钱的好路子!

月如上了药,靠在墙上深呼吸,半晌扭头看着他,问:“这种事是不是你见过不少?”

那人哼一声,撇嘴说:“我在这牢里可两年了,这种事见得也不少了,但是像你这样幸运的还真是没有几个。不过”

他说着扭头看着她,贼笑着问:“看你的后台似乎还行,指不定还真能出去的,那你到底,杀人了没有?”

后台?呵呵,老太太若是肯救自己出去就好了,那还真是奇迹了,不过万事无绝对,或许会看在公子的面子上,说说好话的。

她转过眼看着这个男人,淡淡道:“我没有杀人!”

那男人撇撇嘴转过脸说:“女人的话,没几句能信的!”

次日一早,林老爷和母亲商议一通,叫来了林子墨,他一进门便想问什么,老太太却直接开口说:“祖母说过的话,你说你考虑清楚了,如今的情况你也都明白了,不必再多说,若是救那个村妇,你就在那张纸上签字吧!白纸黑字的写了,我们也好放心!”

他顺着老太太的目光看过去,拿起了那张纸,轻飘飘的纸拿在手里,当他看清楚那上面的字时候,眼眶红了,只觉得这张纸似有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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