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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你当我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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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郎在听见外头吼声的那一刻便抱着自己的衣裳,连滚带爬的跑到密道里,在曾府台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密道门刚合上。

他吓得是气喘吁吁的,在密道里急忙慌乱的将自己的衣裳穿上,想要在这里听一会墙根的,却觉得曾府台来势汹汹,便不敢再耽搁,直接走了,至于大夫人如何收场,就不管他的事情了,反正他知道,大夫人是绝对不会亲口将自己说出来的!

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承认自己给男人带了绿帽子,得多愚蠢的女人才能干的出来!

大夫人脱得精光在床上,上一次于郎给她玩了一些新花样,让她觉得是新鲜至极,也畅爽至极,这几日也不想着去找月如了,每日都要叫于郎来伺候他。

这晚上早早的听说老爷在书房睡下了,所以她特别放心的将自己的衣裳脱得一丝不挂,就这么摊在床上。

听见丫鬟喊声的那一刻,她看着于郎逃窜的同时,也急忙穿自己的衣裳,可是已经迟了,在曾府台绕过屏风进来的时候,她只穿好了上衣,裤子还在地上掉着。

曾府台黑着脸站在床前不远处,看着自己的夫人身上只一见薄如蝉翼的上衣,下身光着,顿时上前一巴掌甩在大夫人的脸上,便开始在屋子里四处寻找!

帘子后面,床底下,柜子里头,窗户外头,每一处他都亲自去找,吓得大夫人是瑟缩着肩头,挨了一巴掌也不敢吭声,只是趁着这片刻的功夫将裤子穿上,裹上一件外衣遮羞。

沉吟了片刻,见曾府台没有去密道口的意思,便猜测他也许不知道密道的事情,大夫人便沉心静气了,深吸一口气捂着肿起来的脸,眼眶红红的看着四处乱找的男人,“老爷,大半夜的你这是来做什么?一进我这屋子里就是一通乱翻,怎么?怕我藏了什么?”

“哼!藏了什么你自己知道!”曾府台找了一大圈,胖胖的身子在这一通折腾之下,气喘吁吁的一头都是汗水,看着夫人穿好了衣裳,遮住了刚才的一身老皮,顿时上前抬手就又是一个巴掌过去:“贱妇,说,那个男人藏哪儿了!”

他果然知道了!李月如那个该死的女人,走了还不安生,果然将这件事告诉了老爷,本来想着就这么放她一马算了,可是,没想到她居然还敢来挑衅!

一股毒恨在胸中激荡,可是眼前,最重要的不是那个女人,是如何打消老爷的猜忌,想了想,大夫人便捂着火辣辣的脸狠狠的推一把府台的身子,大哭着说:“你疯了不成!我这儿怎么可能藏着男人!”

“你是听谁说了什么闲言碎语,就来我这这里一通发疯!”

大夫人哭着喊着,亲自去将床上掀得乱七八糟,遮挡一些凌乱的痕迹,再去将柜子打开,帘子统统扯下来,还将窗子打开,这才回头哭着吼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男人在哪儿?”

没有找到男人的曾府台并不理直气壮,咬着牙看着自己夫人这一副泼妇的样子,上前一把将她裹着的外衣撕碎,一边吼着:“你定是藏起来了!我来时候你脸裤子都没穿,你怎么解释!”

大夫人的外衣应声而碎,和曾府台撕扯着,哭喊着,假装自己万分的委屈样子,吼道:“天热了我不想穿衣裳还不行吗,我在我自己的屋里,我相穿衣裳就穿,不想穿就不穿,管你什么事儿,你自有你的小妾伺候,少管我的事儿!平白拿脏水来泼我,是不是想弄死我扶正那些贱人们!”

“你才是贱人!小妾们怎么了,个个乖巧听话,哪像这个贱人,居然在背地里给我带绿帽子!”一手将大夫人身上的衣裳撕了个粉碎,看着她光溜溜的在地上,一脚踢上去:“那个男人跑哪儿了,说!”

“没有没有就没有,有本事你找出来,否则别想将脏水泼在我身上,我勤勤恳恳给你打理后宅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做过半分不妥的事情!你说我偷人,拿出证据来啊!”

曾府台被这个嘴硬的女人气的是眼都红了,有那么一瞬间,似乎觉得那封信就是为了搅乱他后宅不安的,是政敌有可能故意为之,想要抹黑自己,造出风言风语败坏自己名声的。

看着哭嚎的夫人,觉得也许是冤枉她了,她在后宅常年不出门,怎么可能将绿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气喘吁吁间,靠在了镜子前,梳妆台上许多的盒子,他看着心烦,一下子全部打落再地上!

顿时,里面打翻出来的东西,叫他本来带着些疑惑的心,彻底暴怒!

有一个盒子原来是专门放着那些闺房之乐的用具,一个看着比一个大,一个看着比一个真,那些个用具五姑娘,就像是一顶顶绿帽子一样,瞬间扣在自己的头上!

曾府台想起自己一进门来的时候,夫人没有穿衣裳,就这么光着腿在床上门户大开,手里似乎还攥着什么东西在想想进来时候,她脸颊透着红,好好的睡觉,脸色怎么可能这么红润?

这一想,在看着大夫人的眼神便满是暴风雨,弯腰将那些东西一股脑的攥在手里,上去便撕开大夫人的双腿,毫不怜惜的捅进去!

“啊!”凄惨的叫声响起,大夫人被他这动作折磨的疼的要死,他却正在气头上,发狠的折磨她,还一边怒吼道:“贱人,不守妇道的贱人,这么喜欢玩,今夜玩死你!”

凄惨的叫声维持了很久,外头丫鬟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藏在柱子后面的阴暗处不敢出来。

大夫人惨叫的声音越来越虚弱,逐渐消失,曾府台看着她下身鲜血淋漓的这才解了恨,一口唾沫吐在大夫人脸上,便甩袖出去,站在门前嘱咐丫鬟:“去看着那贱人,别叫她死了!”

“是!”丫鬟瑟瑟发抖的目送曾府台离去,许久才小心翼翼的开门进去,一看夫人摊在地上身下全是血,顿时爬过去小声的哭:“夫人,你怎么样”

大夫人疼的话都说不出来,许久才咬牙说:“去通知于郎,将那个该死的女人找出来,我要叫她生不如死!”

月如醒来的时候,是深夜。

小客栈里几乎是没有什么客人的,二楼上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她揉揉眉心起来,坐在床上好一会,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变化也没有,这才放了心。

桌上的烛火已经快要燃尽了,她去换了一根蜡烛,这才推开门,往周知的房间去。

来到门口,屋子里漆黑一片,四周也都漆黑一片,她伸手去推门,推不动,门在里面关着。

她皱眉转身回到自己房间里,关好门继续躺在床上,想着周知为何要给自己下药,不过是迷香,他也没有对自己做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防止自己悄无声息的离开?

还是,他要趁着自己睡熟的这一段时间,去做些什么?

想着他不直接离开,却将自己困在这里,她就一阵的气闷,转身气呼呼的出去便敲周知的门。

“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给我解释清楚!”

楼下的老人似乎听见了动静点了灯出来,站在楼下看着月如,问:“姑娘,可是要什么东西?”

月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不是的老人家,不要东西,你快去睡吧!”

老人家点点头举着灯回屋了,正在月如犹豫是继续敲,还是回去的时候,屋子里的灯亮了周知的身影,倒影在门上,却不来开门,只是站在屋里。

月如气的要踢门,想想这是人家的门,便作罢,声音压低了一点:“周知,你这个混蛋,你出来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给我下药!”

他哪来的迷香?还是高等的?

低等的迷香自己肯定是能分辨出来的,可是高等的几乎无色无味,她到底是资历浅,一时上了当,可奇怪就是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买的?防身的?

总觉得万分怪异!那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在心中激荡着,月如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眼神疑惑,“你把门打开!”

周知站在屋里,看着她不肯离开,无奈的叹口气,摸摸自己的脸,这才披上外衣过来将门打开,月如一进来便死死盯着他一双眼问:“为何给我下药?你哪儿来的高等迷香?这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买来的!不好好解释,你别想轻易糊弄我!”

月如说着,居然坐在了桌边,一副你不解释清楚,我就不肯离开的架势,弄得周知有哭笑不得,只能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慢慢的写:“我出门一趟,怕你知道独自离开,所以叫你睡得香一点。”

月如见此哼一声:“那迷香你是哪儿来的?买的吗?这东西可不好买!”以前在君山堂里也只是小小的一包,怕人买去做坏事,从来不敢随意卖出的,只是用作药,偶尔加一点点。

周知闻言唇角勾起,眼神有些狡黠,在桌上写到:“在京城时候买来的。”

“混蛋,你当我会信?”月如一拍桌子,就知道他没有说实话!

他一笑,低头在桌上继续写着:“大夫人这样害你,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等我几日,等此间事了,我们一起离开,去找孩子。”

他一直低头在桌上写字,月如眼神却在他脸上来回,不经意间就看见他脖颈和脸的连接处,似乎有些不对劲?

那个地方似乎翘起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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