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晒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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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人吓得面无血色,连连否认,“不可能,我的陪房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他们,他们怎么会死了……。”

生死关头,她也顾不上害怕了,将车里的死人看了又看。

窦蔻哼道:“怎么死的我还要问你呢!府衙乃是一府重地,现如今看来却是藏污纳垢之所,也不知道多少杀人凶犯藏在暗处伺机出动。昨日我初来府衙就被人暗杀了数次,你这后院的主人不知道?”

许夫人再摇头,“我,我真不知。没有下人与我通报呀!”

“那是你这女主人失职!”窦蔻将眼神再放在刘支山身上,道:“知府大人可知刺杀皇家玉碟上的人是何罪?”

刘支山满头大汗,支支吾吾道:“这,这不是我们做的,绝对不是。”

窦蔻看向端木杨,“王爷说呢?”

端木杨站在窦蔻身边,冷哼,“形同造反!”

“王爷!”刘支山和夫人许氏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怎会,怎会?”

窦蔻接着说:“驭下不严也是重罪!”

“查!”端木杨大手一挥,手下的军兵如狼似虎地开始抓人。

窦蔻看着瘫坐在地的刘支山问:“府衙现在有多少人?可有名册?”

刘支山赶紧起身道:“衙门上的琐事都是师爷和刘捕头在处理的,后宅上的人都归内人管。”

窦蔻再看许夫人,“名册可有?”

“有有!”许夫人连忙点头。

“你可都认得?”

许夫人这就不确定了,“我……,许妈妈你快把名册拿来,一会认人。”

许妈妈是她的陪嫁老妈子,年纪不小,但精神头还可以。

窦蔻便不再说话,只等拿着名册认人。

很快,衙门里的人先点齐了,这些人经由师爷和刘捕头点名后全都一一核对清楚。

从名册上看是没有问题,至于他们的芯子是黑还是白,暂时不做处理。现在就等后宅中的人了。

两刻钟后,陆续有人押着后宅中的奴仆们过来。而这些奴仆又分三类,一是许夫人成亲时从娘家带来的陪房,还有一类是他们前来上任时刘支山家里的奴仆。最后一类则是在本地买的奴仆。

许夫人的陪房除了大石一家外,全都对得上。而刘支山从家里而带来的奴仆也能对上。那么唯一不对的就是在本地买的奴仆。

“可惜了,若是大管家还在何必这么麻烦呢。”窦蔻再次一次叹可惜,她费了那么大的口舌呀。

人还在陆续地押来,这些人到底是谁刘支山他们都不大清楚。甚至连名册都没有!

窦蔻便让已经辨认过的人去一边呆着,来到那不清楚来历的人前面。

“自报家门吧。”窦蔻冷声道,同时暗中摸了摸袖子里的袖珍弩。

然而这些人却都低着头一言不发,没人出头说一个字。

窦蔻再看刘支山,“知府大人,他们是谁?”

刘支山左右求助,可无论是许夫人还是捕头师爷都不知道他们是谁。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身边竟然还藏着这么多不明不白的人,要是他们想要他的命,那岂不是轻而易举?

“下官,下官实在是不清楚呀。”憋了半天,刘支山只憋了这么一句话。

既然这些人不配合,窦蔻也没有好的法子让他们开口,因为人还在陆续押送中,得防止他们狗急跳墙。

“既然不知那就一边待着去,别挡道!”

呵斥过后,刘支山拉着夫人麻溜去了树荫墙角处静静地站着。

窦蔻摇头,真不知道派他来做知府的人收了多少贿赂,如此废柴知府实在是不堪大用。

窦蔻也带着人后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小命要紧!

等端木杨带着人回来后,这些不明来历的人已有二十人之多。

一来窦蔻便开门见山道:“找到大石的尸体了吗?”

端木杨摇头,“尚无!府衙不小,能藏尸体的地方也应该不少。”

“那么找到你想找的了吗?”窦蔻再问。

端木杨再摇头,“没有!”

说到大石,许夫人终于想起了什么,赶紧开口道:“大石不是没死吗?我听下人说夫人把大石带走了,找什么尸体?”

端木杨也有些不解地看着窦蔻,“假大石也被灭口了?”

“没有,他现在还不是出现的时候。”窦蔻瞥了眼许夫人,解释道,“我带走的大石是假的,据我推测真正的大石早已被灭口。”

端木杨看那些来历不明的人,问:“审还是抓?”

窦蔻说:“不如先搜身吧,搜出可疑物品,只留一身单衣晒上两天后扔军部大牢如何?”

“如此甚好,也省得他们时不时地作妖!白七,带人搜身!”

端木杨下令道,同时拉着窦蔻后退,他知道狗急跳墙的后果是什么。

白七全副戒备地来到第这些人跟前指着某人道:“你,出来!”

那人出来后依旧低着头不言语,白七上前搜身,他搜身的方式很暴力,直接将人的身上的衣衫撕裂,只留亵裤。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只给留一条大裤衩。

随着布帛撕裂声响起的是“咣当!”一声响,一柄短刀掉了出来。

“啊,我跟你们拼了!”又羞又怕之下这人急红花了眼,抓起刀来想砍人。

然而白七的功夫不是吃素的,宽刀出鞘,手腕反转用刀背将其砍翻在地。

“绑了!”

他手下人用猪蹄扣将那人五花大绑,手脚皆被反绑在了身后,如此一来没人帮的话他就像掀翻的乌龟一样起不来。

窦蔻接着说:“扔太阳底下!”

端木杨没说话,只是那上翘的唇角很赞同窦蔻的吩咐。

白七又指着另一人道:“你,出来!”

这人比第一个聪明多了,直接扔掉藏着的武器,将衣裳扒了。

然而白七还是亲自搜了一遍,摸出了几个小药瓶才将他同样五花大绑。

预料中的反抗没有发生,这二十来人都被像绑那待宰的猪一样扔在大太阳底下。仅有几个人是被白七打晕的,其他人比那晕着的人更难受,那是汗流浃背,有如晒蚯蚓的感觉。

窦蔻让人拎着冰水来回地走,不时问上两句,“自报家门者可饮半碗水,说出做过哪些伤天害理之事者可喝一碗水,说出幕后主使者可移至清凉处……。”

这声音一句接一句地说,还不时喝上两口冰凉凉的水,别提多惬意了。

午后的日头越发毒了,刘支山等人也都缩在了墙角不想动,他们也渴呀。

窦蔻和端木杨坐在清凉的马车里,同样在等着这些人开口。

“王爷,我们来打个赌好吗?”窦蔻突然心血来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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