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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章 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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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大哐坐在沙发上沉默地思考着,好久都没有出声,而我该说的也已经说完了,最后他能不能听我的,那就真要看造化了。

过了足有十分钟,解大哐终于呼了一口气,然后看向我问:“都说完了吗?”

“说完了。”我回答。

“你算卦是跟谁学的?”解大哐表情认真地问。

“算是祖传的一门技术吧。”我模糊地回答。

“哦。”解大哐点了点头,没再继续刨根问底,转而问:“你认识陈瞎子吗?”

“有所耳闻,刚来嘉林的时候也想过到陈师傅那去拜拜山头,可惜当时好像没那个缘分。”我委婉地回答道,其实当时想找陈瞎子,但那六万的入门费确实把我吓到了。

解大哐笑了笑,也没探究所谓的“无缘”到底是啥意思,只是指了下我面前的小桌说:“你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吧,如果下回再有什么事想算卦的话,我好找你。”

我一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要的联系方式,就说明我算的这一卦他听进去了。

因为茶馆那边我已经不打算做了,所以我就没留以前的名片,而是拿了桌上的纸笔,写下了我现在的手机号码。

“电话号放在这,下周的事,哐哥打算……”我试探着问了一下。

解大哐轻叹了一声,一脸严肃地回答说:“这个事我再想想吧,你该操心的也不是我,是大齐。你与其在我这耗着,不如去劝劝大齐,让他早点跟顾逸儒断了,那小子有点中邪了,要是一直跟着顾逸儒,早晚掉里面。”

“嗯,多谢哐哥提醒,我回去一定找大齐好好说说。”我满口答应,然后便起身说:“那我就不在这打扰哐哥了,谢谢哐哥能听我说这么长时间话。”

“没事,不用客气,我送送你。”说着,解大哐也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替我推开了书房的门。

我赶紧走过去连连摆手说:“哐哥别麻烦了,我自己走就行,您就在屋里,千万别送我,我这有点受不起了。”

“哈哈哈,你这人啊……行吧,那你自己下去吧,我就不送了。”解大哐笑着说。

“不用送,我自己走就行了,咱们回头有机会再见。”说完,我赶紧溜出了书房大门,快步走向楼梯。

解大哐家里的保姆正好在一楼,看我下来了,就迎过来问我要找什么地方。

我回答说:“不去哪,要走了。对了,那个,外面那三条狗,您能帮忙控制一下吗?我有点害怕。”

保姆笑着说:“没事的,都用铁链拴着呢,而且您是从屋里出去的,它们不会咬,都是从外面进来的它们才咬。”

“哦哦哦,原来如此。”我点头回应着,但心里多少还有些发毛。

保姆帮我开了洋房的大门,我战战兢兢地走了出去,沿着石板路往院门口走。刚走了没几步,就看见其中一只大丹从草坪上晃晃悠悠走过来了,吓得我赶紧停住了脚。

那只大丹站在原地看了我一会,接着便趴在了草坪上,头转向了一边,好像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我又朝另外一边扫了一眼,其他那两只大丹也真都没有叫,连理都不理我,看样子是真的像保姆说的那样,只要是从房子里出来的,这三只狗就不咬了。

我略微松了口气,稍稍加快了脚步。

果然,那三只大丹都没有叫,也没别的什么反应,我非常顺利地走出了院子,顿时长长舒了一口气。

“出来了,谈完了吗?”旁边忽然传来了说话声。

我一转头,看见之前送我过来的那个光头大胖子就站在门柱旁。我赶忙点头说:“谈完了。”

“那我送你吧,要去哪?金水华苑?”大光头问。

我并不着急回金水,因为店里的事情都井井有条,哪怕我不在也没有任何问题。但除了金水华苑,我好像又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突然之间心里竟产生了一种令人烦躁的空虚感。

我挠了挠头,忽然想起茶馆的事了,于是就冲大光头说:“那就麻烦您送我去一趟西林路的古玩市场吧。”

大光头什么也没问,就按照我的要求,开车把我送去了古玩市场前的胡同。车开不进去,我就在胡同口下了车,并向大光头道了谢。大光头很客气地冲我摆手说:“没事没事,不用客气,以后在南天门那边要是遇到什么事需要帮忙了,就直接提我的名,我叫潘达,外号叫熊猫,在南天门提我就已经好使了,不用事事都麻烦哐哥。”

“那就谢谢熊猫哥了。”我点头再次道了谢。

我心里明白,这大光头在态度上的前后反差都是因为解大哐,但我并不明白为什么解大哐会突然对我如此热情。不过我并没有把精力都用在琢磨这件事上,光头熊猫开车一走,我便走到胡同里的茶馆。

按照原定计划,店要开到六月底,因为房租已经交了半年的,不能提前退款。但我并不想就这么把茶馆荒废掉,于是下午就在茶馆里研究了一下兑店的事。如果能兑出去,那店里的几个员工也能继续在这上班挣钱,所以她们对于我这个决定还是非常积极赞成的。

兑店的告示牌很快就弄好了,就挂在店门口,之后我又打车去了一趟“手递手”报纸那,花了50块钱,登了一条“旺店外兑”的信息。

茶馆的事也处理好了,我还是不想回金水,正好报社离中心医院挺近的,我就去医院看了眼我爷。

我过去的时候,病房里的人还不少,而最让我意外的是,在里面的竟然是方脸泼妇和大脸盘这两口子。我以为经历了上次的事,这俩人铁定离婚了,没想到这俩人还真看得开,貌似又和好了,而且还带了不少人来看我爷。

看着病房里堆放的那些果篮、花篮,我大概也明白了,应该是大脸盘死乞白赖地请求原谅,才没有把这婚给离了。最起码在我爷去世之前,他还不能离,因为我爷就算躺在这,也一样可以给他们当摇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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