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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好像上了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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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没人,前面是小树林,再前面是玻璃花房,爸爸喜欢种兰花,花房里面的是爸爸珍爱的名贵兰花。

席卿川再情不自禁,总不至于在光天化日之众目睽睽之下,肯定会找个相对隐秘的地方的。

我在犹豫是去小树林还是花房,这时乔薏追上来拉住我的胳膊:“我帮你去小树林找,你去花房,放心我看到席卿川会离得远远的,不会染指他。”

染指她个鬼,但是我怎么能让她去,如果被乔薏看到他和柏宇在那什么就完蛋了。

我说:“你赶紧给我回房子里去,什么都不许看。”

乔薏愣了下,立刻心领神会地竖起手指比了个OK的手势:“明白明白,我个人建议在花房里,环境优美又浪漫,很适合野战,哈哈哈哈。”

她乐得见牙不见眼,我真想捏死她。

她蹦蹦跳跳地走开了:“你们先热身,我去引箫诗他们来过来观赏。”

“乔薏,你别乱来,我会弄死你。”

“你会感谢我的!”她朝我挥挥手跑进大宅里去了。

我向花房张望,好像从透明的玻璃墙里看到了里面有身影一晃而过。

难道是席卿川他们?我赶紧向花房跑过去,果然还没到跟前就看到了席卿川和柏宇两个人在花房里面。

因为花房都是透明的,我看得很清楚。

席卿川和柏宇面对面地站着,他正在脱衣服,将套头的T恤拉住后领子一拽整件衣服就脱下来了。

而柏宇站在他的对面,也脱下了他的衣服。

虽然两位帅哥的身材爆炸,我马上就可以看到史上最刺激最养眼的肉搏,但是不是现在也不是在这里。

天不时地不利的。

不行不行,我没想太多跑到花房门口猛拍门:“席卿川,席卿川!”

俩人同时回头看我,席卿川还是很淡定,柏宇看到我之后慌的都穿错了衣服,他将席卿川的衣服随便一套便过来打开了门。

我站在门口很是尴尬,他更是尴尬,脸都红透了:“箫小姐。”

“要不要我给你们找个地方,去我房间吧,那里比较隐秘,不会有人进去的,我帮你们把风。”

我是真心真意要帮他们解决问题,柏宇涨红着脸僵持在门口,席卿川忽然粗着嗓子喊了一声:“柏宇,你先回去!”

“是,席先生!”

柏宇跟我点点头,从我的身边走过去了。

我向席卿川看过去,他还是裸着上半身,皮肤上有微微的红色,他在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

看来药物已经起作用了,要不然席卿川不可能在花房里就这样急不可耐。

他把柏宇弄走了他怎么办?

我走进去关上门:“要不然去医院吧!”

他忽然捏住了我的胳膊,咬牙切齿:“你干了什么?”

“你喝的水里有点问题。”我怯怯地,但是不能把乔薏给出卖了:“对不起,要么我帮你把柏宇叫到我房间等你,要么我陪你去医院吧!我有一个朋友是药理科的,他可以帮你保密。”

“水里有问题?”他眯起眼睛,他的眼睛都红了:“你在你父亲的葬礼上给我下药?”

“是个误会。”我的胳膊被他捏的好痛:“席卿川,有解决办法的,我去问问可有解药之类的。”

“这种药只有一种解药,就只有女人。”他的呼吸越发浓重,我忽然感觉到了危险的意味。

“不,还有男人。”我向后退了一步:“你的选择空间比较宽广,我去找柏宇。”

“找柏宇做什么?”他的呼吸越来越浓重,用力卡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

“你需要解决。”

“不用了,你也可以。”他的手指捏住了我的棉褛用力一扯就将棉褛给拉下来了。

我里面是薄薄的雪纺衬衫,刚才睡觉嫌内衣硌得慌,把内衣都脱掉了。

他炙热的目光在我的胸口游走,我忽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我怎么忘了他是个双性恋呢?

对于他来说,男人也行,女人也可。

他的手指好烫,抬起我的下巴,忽然他的唇就压下来了。

唔,乔薏这个女子,她害死我了。

席卿川吻住了我的唇,他的掌心贴在我的后腰正缓缓地上移,然后转移到前面。

他的身体很热,他带着药物作用下的无与伦比的热情,覆盖了我,压倒了我。

花房里有一张躺着很舒服的躺椅,我爸爸经常会躺在上面欣赏他的花。

他说这些兰花是我妈妈最喜欢的,有一种兰花很像我妈妈。

清雅,高贵,幽香。

爸爸说我很像我妈妈,像一株高雅的兰花。

现在,我这株兰花被席卿川压倒在躺椅上,他扯掉我们中间的所有束缚,正好躺椅边上放着一条毛毯,他拉起来盖在我们的身上。

我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

他两只手撑着躺椅,目光碾压我的每一寸肌肤。

他拧着眉头:“让我猜猜是谁干的这种事?乔薏?”

他一猜一个准,我被吓了一跳,立刻否认:“是我。”

“你?”他在笑。

“昨晚你的面条实在是太难吃了,我为了报复。”

“所以,你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他忽然压下来咬住了我的耳垂:“你说实话,我可能对你还会怜香惜玉一点。”

好痛,尖锐的疼痛感从耳垂蔓延到整个身体。

我咬着牙:“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想发泄一下情绪,后来我就后悔了。”

“嘴巴很硬。”他松了口,却在我的耳边吹气:“可是我更硬。”

呃,这句话就很有挑逗性了。

他的手握住了我的两只手,我们十指纠缠,他的指头修长白皙,他好像会弹钢琴,有一天晚上他喝醉了回来在席家客厅弹钢琴,我躲在楼上的柱子后面偷看。

席卿川应该是我见过最多面性的一个男人。

他弹琴的时候像一个翩翩贵公子,温雅,云淡风轻。

但是此刻,他是一头野兽,驰骋并且吞噬着我的身体。

我们头顶上的架子上有一盆兰花落了片花瓣,落在了他的头发上,我拿下来,他拿过我手里的花瓣,放在我的胸口,然后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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