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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他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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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我没听到回音,于是我就一遍遍地喊:“哈喽,你好么?”

我希望对面有个应会应我,告诉我:“我很好!”

大声喊出来的感觉很舒服,我接着喊:“爸爸,你好么?”

“妈妈,你好么?”

“倪一舟,你好么?”

我也不记得我喊了多少人的名字,最后一张脸近距离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脸色很黑,极为不好看。

“还真是女中豪杰啊,连杯干啊...”

是席卿川,他又在嘲讽我。

是他让我喝的啊,不然我怎么会喝醉?

我真的喝醉了,席卿川在我的面前扭秧歌一样地晃,我得拉住他的胳膊才能不让自己跌倒。

我问他:“你知道什么是酒色么?”

他拧着眉头瞪着我。

“就是,当一个男人一杯酒下了肚,他身边的女子看上去有了姿色,这种就叫做酒色。”我为自己的解释很得意,哈哈大笑。

笑的厉害了就更加站不稳了,只能抱住他的胳膊。

“席卿川,你试过喝醉酒么?喝醉很好啊,我很想笑啊!”我真的很想笑,实际上我也一直在笑,笑的停不下来。

我知道有的女人喝多了喜欢哭,可我还是觉得喝醉了大笑要可爱一点。

我不知道我醉的程度,到后面我基本上就断片了,断的一塌糊涂。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之后坐在床上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有人敲门,我让她进来,徐妈来给我送解酒茶:“三少奶奶,喝点解酒茶吧!”

解酒茶里有梅子和山楂的味道,酸溜溜的很开胃,我咕嘟咕嘟喝完喘了口气:“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

“是三少爷的房间啊。”徐妈说。

对啊,这里是席卿川的房间,平时我们分房睡的。

昨晚,我是跟他睡一起的么?

我真的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起了床去洗手间刷牙,镜子里出现一个眼睛浮肿头发乱蓬蓬的女人。

这副样子真是惨不忍睹,不过,我脖子上是什么?

我靠近镜子,脖子上和胸口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

席卿川又给我种草莓了!

这个人渣,这个色中饿鬼,这个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我不会骂人,我已经把我的毕生绝学都在顷刻间骂出来了。

怪不得他要灌醉我,他现在已经这么饥渴了么?

他席卿川要什么女人要不到,为何总是纠缠我?

我很郁闷,坐在靠窗边的椅子上看着窗外发愣。

乔薏给我打电话,我在犹豫要不要跟她哭诉我的悲惨遭遇。

我还没说话,她就连珠炮一般发问:“你没事吧萧笙?”

“我有什么事?”我有点懵,明明我还没说话。

“你昨天说你在一个气泡里,我没听明白,怎么回事?”

“气泡?”我也有些混乱:“我昨晚打电话给你了么?”

“是啊,足足打了半个小时啊,你跟我说你现在在一个气泡里没办法出来,让我找倪一舟来救你,我就问你在哪啊,席卿川在你边上说你喝多了。”

“哦。”头好痛,我依稀好像有点记忆:“大概是这样吧,我喝多了。”

“你怎么会喝酒?”

“还不是跟席卿川去寿宴。”我脑袋疼的都要炸开了。

“那萧笙,气泡是什么意思啊,我昨晚想一个晚上都没想明白。”

我都没明白,别说她了。

挂掉了乔薏的电话,我正在琢磨我说的气泡的意思,倪一舟的电话也打来了。

我昨晚不会是也给他打电话了吧?

昨天席卿川不是在我身边么,他怎么容忍我打那么多电话给别人?

我接通放在耳边:“喂...”

“你,酒醒了么?”倪一舟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我的心忽然就宁静了下来。

“昨晚,我也骚扰你了?”

“事实上,不算骚扰,我很开心。”

“呃,我说什么了?”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努力回忆,但是一脑袋的豆腐花。

我摇头:“真的不记得了。”

“那就算了,但是我都记下来了,以后如果你做不到我会想你讨回来的。”

“我到底说了什么?”

“你自己慢慢想。”他的声音很愉悦。

“倪一舟。”我有点光火,昨天喝断片了肯定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之后又被席卿川给占便宜:“你怎么也这样?”

“你真想知道?”

“嗯。”

“你说。”他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你这段时间最高兴的就是跟我重逢,如果有可能的,你希望我一直在你身边。”

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我真的这样讲了么?

我看向对面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的像车厘子。

我从来没有试过这样跟人强势表白,虽然昨天我喝醉了,可是今天酒醒了仍然觉得脸红。

我哼唧了半天:“那,你回答了么?”

“你也不记得了?”

“嗯。”

“这个,我保留回答,等你记起来再说。”

倪一舟没告诉我他的回答,我还想再问问他,但是我和他的电话被很吵的推门声给打断了。

我回头往门口看,居然是席卿川。

我看看表,十一点钟,他怎么回来了。

他走到我的面前,我感觉他的戾气相当地重:“一醒来就跟情郎打电话?”

看他今天很暴躁,我赶紧跟倪一舟道再见然后挂掉了电话。

他居然恶人先告状,我还没说他昨晚对我上下其手。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席卿川,趁人之危是小人所为,就算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就算我昨晚喝醉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的。”

“我怎样对你?”

他还凶神恶煞?我气结,可能是昨晚喝的酒还没醒吧,我不像以往那么怕他。

我拉下我脖子上的丝巾,让他看罪证:“你席卿川想要女人,哪个不会凑上来送上门,何必总是对我下手?你的契约上可没有写我得做你的性奴,我...”

忽然,他解开了他的领带,然后又在解他的衬衫纽扣。

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向后退了一步。

“你要做什么,现在光天化日,席卿川...”

我很害怕,他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我现在头痛欲裂,身体上像是被重锤抡过一遍,真的不能再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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